“慢着!”便在此刻,柳玄武突然出班,先是拱手对赢逆见礼,尔后转身对洛从风呵斥道。
“太尉,你这是何意?”赢逆本就对柳玄武有些不满,此际见其出班喝止,顿时心下便有些怒了,声音也不禁高了,挟着怒声。
“王上,这西秦傻子死的是不是太过突然了,昨儿个还有气儿,今日便逝去,老臣怎么越品越不对味儿啊,莫不是那厮在诈死欺哄王上?”柳玄武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
“你...柳太尉,您这般说一个死去的帝子,先不说这是不是对死者的不敬,你这般肆意侮辱无伤殿下,是不是有些不地道。赵国乃大国,列国敬仰,大人是否该有上国砥柱的气度和气量,如此和一个死者较劲,这传扬出去,于太尉的名声可有损呀!”洛从风闻听柳玄武这般作难,心下甚是气愤,当即把心一横,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哈哈哈哈哈哈,洛从风,好大胆胆子,牙尖嘴利,竟敢指责老夫的不是,来人呀,拖过去掌嘴二十,让这西秦贱民长长记性!”柳玄武哈哈狂笑,随即脸一沉寒声喝道。
“诺!”殿外的甲士一声喏,便要上前抓人。
“退下!”檀墨此时出班,一拂衣袖,将那些甲士喝退。
“檀相,你这是何意?”柳玄武不干了,把眼一瞪,目露凶光,逼视着檀墨道。
“哈哈哈哈哈哈,老太尉,檀墨这是在救你,你不感谢也就罢了,怎生还对檀墨生出了杀意来!”檀墨也是哈哈一笑,话语平淡,但却含着杀机和挑拨之意。
“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气,我柳玄武一生征战,何须你来救,简直是大言不惭,今番阻我处罚外人,是何道理,给老夫说个清楚来!”柳玄武恶煞煞阴沉沉地喝道。
此刻赢逆对那柳玄武在大殿上的嚣张跋扈已然反感到了极点,只极力忍耐,鼻孔里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额上青筋暴突。
“老太尉一生为赵国征伐四方,自然是功劳盖世,若没有老太尉的威慑,赵国恐遭列国觊觎,因此咱赵国最是离不开老太尉你这根定海神针啊!”檀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拍手含笑道。
宝座上的赢逆一听,面色顿时变了数变,便是面上的肌肉,有微微跳动了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