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垂死挣扎而已。兄弟们给我杀回去。”顾长安看得已方的箭矢已基本消耗殆尽,顺手拔出佩剑,挥向前方。
一声令下,一千人从各个街道涌现出去。
“啊,怎么这么多人?”
阿珂曼看着越来越多人从各个街道涌出来,不由得心神一晃,随后被勇猛地顾家安一刀劈过来,顿时吓了一跳。
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我乃顾家军,顾家安。贼人报上名来,受死!”
顾家安大吼一声,又提刀欺上前。
打得阿珂曼心惊胆战的,连忙大喊:“我愿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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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接受。”
顾家安趁着阿珂曼大喊的时候,一刀划过对方脖子。
“呸!还想投降。问过你顾爷爷接受了吗?”
剩下的北犾士兵因为没有人指挥,不消片刻便被屠杀殆尽。
“报,所有北犾士兵全部歼灭,我方伤员五百余人,战死二百余人。”
顾长安和一众将领听了如此汇报,心中大喜。
这已经是很少的战损了,换作平常的攻城战,五千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攻下来还是个问题。
“老丈人,多亏你挖的地道啊,不然此战都不知如何打。”
顾长安此刻是真的庆幸沈镜挖的地道,让自己的士兵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先发制人,从而夺下通县。
“那不知我与晴儿的婚事可还作数。”
沈镜瞟了一眼顾长安,淡淡地说道:“这婚约自已作数,只要你镇北王府的聘礼一到,就可以和晴儿完婚。”
“那能不能告诉我,当初我父亲许下的聘礼是什么啊。”顾长安立马追问道。
“等你打退北犾便可知道。好了,本官先去把山上的百姓接回来。”沈镜说完就走出门外了。
这到底是什么聘礼,这么神神秘秘的,古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