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汉城内其余各门的抵抗在绝对武力的压制下,迅速败亡,大部分战死,少数人逃了出去。
黎明的第一束阳光照进广汉城时,还在东门的四万余人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广汉城换人了。
一支人马,约万余人,正急匆匆往广汉城而来。
只是还在路上就遇到了广汉城的溃军,不足百人,为首的正是刘溃的一名参军名王宁。
“贤侄,怎这副模样,刘将军呢?”主将邓贤紧握王宁的手。
“一言难尽,刘将军怕是凶多吉少,广汉城失守了。”王宁也是一脸郁闷,哀叹一声。
“这么快,刘兄前日修书于我,明言广汉还能坚守至少半月,谁知……哎!”
“邓将军,如今敌军占城不稳,城外还有数万人,是不是可以利用一番?”
邓贤摆了摆手,轻声道:“不妥,如果城还在,或许可以利用一番,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稍有不慎,我们也要折在里面,还是退守雒城吧。”
“那咱们就不救刘将军了吗?”
“时也,命也,当前最重要就是集中兵力固守雒城,成都和雒城互为犄角之势,就算再来十万人,也要叫他们有来无回。当初我说放弃广汉,主公……哎,不说了。”
……
睡到正午的黄星立马来找张任,从一名守卫的手中夺过一张饼,快速离去,仅剩下一脸错愕的守卫。
“将军……将军!”
此时的张任正在和法正聊着事情,见黄星匆匆忙忙走了进来,怒斥一声:“何事慌里慌张的?”
本气呼呼的黄星,见有人在,也不好下了张任的面子,朗声道:“无事,只是昨日将军说要写信,我过来问问写好了没有,我好派人去送。”
“什么书信?”张任完全把这件事忘了。
黄星对着端坐在位置上的书生笑着说道:“我就说几句话,打扰了!”
说完一把将张任拖着走到偏厅,细声道:“张头,昨天你不是说要写信让主公来定夺俘虏的事情吗?”
“有这事?”张任揉了揉脑袋。
“踏马的……”黄星直接爆粗了。
“干什么……”张任见黄星快气炸了,但威严不能失:“此一时彼一时,这种小事还需主公定夺,你忘记离开江州的时候主公是怎么说的?”
“我管他怎么说的,这是你答应我的!”
“好好好,我修书行了吧,真是倔驴。”张任拂了拂衣袖,叹气一声:“星,你看是不是这样的,当初我们没有拿下广汉城,对这些农民兵是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叫没有办法,那是没有你的办法!”黄星毫不客气怼道。
“现在有办法了,他们家眷在我们手里,他们敢轻举妄动么?”张任低声道。
黄星直接无语了。
指着张任大骂:“老张,我看错你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