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小子心宽的很,没那么容易上头。”
......
众人回营后,便开始修整。
吕蒙叮嘱道:“明日,咱们一人三马先到山都县休整,之后便弃马悄悄以商队的形式悄悄潜入汉中郡,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
“手势都记清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指令,记住,是没有我的指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军法处置。”
“队率,万一你阵亡了咋整?”严鱼嘀咕一句。
“我觉得你皮痒了。”吕蒙笑着说道,随后表情变得严肃,“这还真是个问题,假如我阵亡了,咱们是不是该解散了?”
众人听完皆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吕蒙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老鱼,平时你考虑问题还是比较周到的,如果我真的阵亡了,就由你接管部队,如果我俩都阵亡了,就由刘武接任,他死了,就由丁义接任,丁义死了就丁奉,如果这些人都阵亡了,估计咱们应该是被人团灭了。”
“哈哈哈......”
“能团灭咱们的人还没出生呢!”
“好了!今夜尽兴,少饮酒,明日办正事!”
众人皆点了点头。
入夜时分,营中举办大型晚会,黄江亲自到场,王五、马六两位将军作陪。
黄江看了看这支最精锐的大锐士,点了点头,“兴霸,最近辛苦了。”
甘宁嘿嘿一笑,“主公,我就是个打杂的,走动关系,拿点军需,主要训练,还是仰仗魏延、王寒和几位将军的支持。”
“王寒?”黄江微微一愣,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甘宁指了指正在和一名少年说着话的中年人,“他就是王寒,来自张任的南山营,是一名军侯。”
黄江点了点头。
这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是一个没有在史书中留下过名字的人,当然这样的人很多,毕竟整个大汉朝数以百万计的将士,总有那么一些沧海遗珠,这实属正常。
“王寻那小子,最近表现怎么样?”黄江随意问了一句,毕竟此人曾经和自己相处过一段时间,还是有一些感情。
“你来说。”甘宁看着魏延说道。
魏延拱手行礼,“那小子,不,王寻,起初表现差强人意,但有一股子韧劲,是块硬骨头,还算不错。”
“文长,我将你调到这里来,你可有不满?”
魏延连忙摇头,“能来这里,乃是魏延的造化,怎会有不满。”
“虽然益州攻略的主战场在成都方向,但你们这边也是重中之重,此战过后,大锐士之名必将扬名四海。”
魏延也十分有信心,“请主公放心,大锐士必定成为主公手中最锋利的利刃,直接刺穿敌人的心脏。”
“好,就是要有这股气势,也不枉费兴霸的一番心血。”
甘宁也是点了点头,为了这个大锐士,自己东奔西走,到处求人,舔着脸,才东拼西凑,将这支队伍硬生生拉起来。
此时荆州,特别是士族,已经有不少声音,这可是一个特别费钱的特别营,造价不菲,要是不拿出点成绩来,荆州士族投出去的这些钱打了水漂,怕是会生吃了他。
是的,这笔钱看似是黄江出的,实则是各大家族集资的,随着投入越来越大,此时已经颇有微词了。
那么,是时候拉出去练练,平复下这股声音。
故而阳平寨,就是一场秀,演给这些士族看的一场大秀,如果失败了,结局自然可以料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