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些底层,咱们不能太好说话,不然人家不把你当回事,这叫奴性,知道吧。”
“你这说话一套一套的,都快不认识你了。”
黄星攀着船舷,目光扫向登船的人,一个一个看去,也有人注意到他的目光,几乎都是接触不到一个呼吸便转头看向别处。
“这一路怕是不太平啊。”
张任点了点头,“咱们势单力薄,还需谨慎行事。”
“听说这甄家家主成为主公妾室之后,在这商界也算是一条腿了,不会没有点真本事吧。”
“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个女人,能够入主公眼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黄星嗯了一声。
片刻后,一名头戴纶巾的中年男子迎面走了过来,“几位贵客,我们当家的有请。”
一行四人跟随中年男子,穿过一个又一个包房,一条又一条走廊,终于来到一个巨大的大厅中,几十名护卫守在其中。
正前方站着一名男子,三十来岁,背着手。
“大当家,人带过来了。”
男子这才转身,其面容俊秀,颇有威严,“你们都下去吧,在门外等候。”
待众人离去后,男子这才将四人打量了一番,出声道:“我乃冀州韩深,这支商队的主事,不知跟随蒯从事而来的诸位又是什么身份。”
“南山营校尉张任。”张任说完举起自己的令牌。
“南山营?不曾听闻!”韩深微微一笑,十分客气,“但将军说是,那便是,是韩深孤陋寡闻了。”
“韩主事不必客气,南山营还在组建中,你不知道,实属正常,我之前一直在益州活动,没有什么名气,也正常。”
以前这件事不能说,乃是军事秘密,但随着两军交战以来,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原来如此,但是以将军你的身份,要回襄阳,应该有战船亲自护送才对,为何?”
“别的就不必多问。”黄星有些不悦,出声道。
“是韩某多嘴了,见谅!”
“无妨,就当聊天,我兄弟脾气不太好。”
韩深脸上依然带着笑,时不时看黄星一眼。
“那将军找韩某所为何事,如果是招待方面,我一定安排妥当。”韩深最不愿得罪的人便是军方的人,而且还是一尊不小的佛。
“此次出行,实属秘密行事,但我们被人盯上了,怕会给贵商行带来麻烦,故而提前告知。”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荆州行如此事。”韩深故作惊讶,实则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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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韩主事应该耳熟吧。”
韩深微微一愣,心中暗自叫苦,这都是些什么事,如果在自己的船上死了几个人,那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是眼前几位没了,那就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