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连忙从塌上起身,恭敬行礼:“母亲!”
“坐吧!”
“不知母亲因而而来?”
“我且问你一句话,你当实话实说,不可诓骗于我。”
“那是自然!母亲请说。”
“他日不管如何,你是否会善待你的兄弟姐妹。”
来氏此时一直盯着黄江的眼睛看,看得黄江都有些发虚。
“母亲为何如此问,不知儿哪里做错了,请母亲责罚。”
黄江此时不是软,东汉重孝道,虽他不是黄琬之子,但此时已然是,黄家待他不薄。追溯后世,他也属于黄香公后人,他自然不会做不利于黄家之事。
“你只需回答我,会与不会。”
黄江也是第一次见这个没有脾气的母亲如此严肃。
整理了下衣衫,拜倒在地:“先祖在上,黄江必定会善待兄弟姐妹,孝顺父母。”
“好了,自今日起,你便是嫡系第三子!你父亲让我告诉你,择日召集宗族,任你为现任家族,望你不负众望。”
黄江对于自己的身份,一直不太清楚,也从未有人告诉他,是庶出还是嫡出,想来应该是庶出。
后来才得知,那一年,来夫人和另外一个侍妾同时在益州成都待产,两名幼儿同时生产,恰逢天生异相,两名幼儿混淆其中,不能分辨。巧就巧在,其中一名幼儿,没过几日便死了,那么侍妾也因失血过多而亡。
来夫人对他的身份一直心存疑惑,也没有那么亲近,故而外人常言,他乃庶出,实则是否庶出,无人说得清楚。
“儿,定不负宗族重托!”
担任族长这种事情,是不能推托的,现在族人将他选出来,就是对他的信任,如果推托,那不是客气,反而会被人笑话,认为你没有担当。
来氏点了点头。
“我此来,还有件事情要问问你的意见。”
“母亲,请说!”
“我儿今年已二十有六了吧,你看你兄长的小孩都能背诵诗文了,今年必须成亲,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黄江沉默,不知不觉,他已经二十六岁了,来到荆州也已有十一年之久了。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我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