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祝猛已经和阎行战到了一起,这次祝猛不拿棒子了,改用了一个大杀器,金瓜锤,看上去十分唬人,实际上也不是实心的,但也重达百余斤。
那每一锤砸下,阎行都不敢硬接,只能不断躲闪,好在祝猛的速度不如阎行。
几锤打在地面上,就是一个大坑,然后又用力甩起,地面上就仿佛被挖土机刚挖过一般。
见打不到阎行,祝猛气的哇哇叫:“你这人怎么和赵云一样,只知道躲闪,有本事咱们来碰一碰?”
阎行强装微笑,“你以为我傻啊,被你砸一锤,不是我死就是马死。”
二人围绕校场,跑了几十圈,祝猛是真的猛,出手百余次,不见疲惫,让一直想等祝猛力竭的阎行也感到绝望,这家伙好像不会累。
他这一躲一闪,看似不费力气,实则极为耗费人力马力,再来几个回合,他再不出手也要败了,故而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
就在此时,祝猛大喝一声,“不打了,没意思,马都快累倒了。”
阎行一看,果然,祝猛胯下那匹马已经开始吐白沫了,马腿在不停颤抖,仿佛马上就要躺下去一般。
“真没意思,和你打不如去找老典,那样才过瘾。”
此时的典韦也不会跟他马战,就他自己那两把刷子,还是很清楚的,就看谁的马先累死。
上一次,他们俩被迫打过一次马战,典韦的马先力竭,被人追在屁股后面虐杀。没办法,骑术差了不少,不懂如何保存马的体力,自然要败。
后来典韦就学聪明了,要打可以,步战。
黄江这才上前,喊住阎行,“这两位临时充当你的司马,这里,你就是绝对的权威。”
阎行点了点头。
见阎行不语,想必心中不知如何面对自己,黄江也是识趣,将主场留给阎行,领着张任,带着亲卫离开了。
祝猛刚想过来套下近乎,没想到阎行翻脸无情,对着祝猛、徐晃,然后看向所有人。
“入列!今日,你们选出的人败了,必须全体接受惩罚,包括两位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