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某无才,之前暂居荆州别驾,如今领将军府军师将军一职,想彦明如此大才,何必自误,人嘛,总有走错路,跟错人的时候,不可一错到底。”
阎行拿到嘴巴的茶,突然顿住了。那日他败于黄江之手,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心服口服,但韩遂待他不薄。黄江悄悄散布谣言说自己已降,韩遂杀自己一家二十余口,他必报此仇,但黄江又是无辜的吗。
但两军对战,无所不用其极,又能怪黄江卑鄙吗,只恨韩遂无情,对他不信任。
他一直劝说自己,如若不是黄江散布谣言,自己全家就不会死。但一想到自己曾经对韩遂不薄,为他干过不少肮脏的事情,此人竟因一句谣言,杀他全家,他心中的恨到了极点。
此时他的心中十分矛盾。他也明白,双方对战,无所不用其极,谁之过,战之过。来荆州也有段日子了,外面的事情,他多少有些了解,黄江所干的事情,韩遂多不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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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看着停住的阎行,“主公之前也说了,彦明伤好之后也可自行离去,逝者已逝,不必过于伤感,人不能一直沉溺于过去,你这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何不留有用之躯,将来手刃仇人。”
阎行这才跪倒在地,“我愿降!但我有个要求。”
“请说!”
“他日,必定让我亲手斩杀韩遂。”
“这个自然,只要韩遂不死,他的人头就是你的。”
蔡瑁看着阎行缓缓走出,仿佛一根鱼刺卡在喉咙一般,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阎行看了一眼蔡瑁,“那些饭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