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杀戮,蒙恬和尉缭子身上的戾气并未散去,迎着两人凶狠的目光,辱骂叫嚣的齐国人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蒙恬不是忍气吞声的人,齐国人不分青红皂白辱骂自己若不为自己讨个公道那便不是蒙恬,蒙恬诡笑一声让黑冰卫停下马车。
蒙恬下了马车扫了周围的齐国人一眼,背后的长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手上:“身为禁卫统领违背齐王之命纵容属下骚扰女眷,尔等不分对错辱骂小子,如果这就是齐国的民风,蒙恬倒也无法可说。若是有人无故骚扰尔等家中女眷,不知尔等又当如何!”
“部下骚扰你阻止便罢了,怎能随意出手伤人,还将我齐国将军伤得如此自重!”人群中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蒙恬气极反笑,眼神凌厉的看着说话之人,手中的长枪还残留着昨夜的血污指了指牛车上的黑冰卫:“是吗,我也有几个部下,现在你就带他们去你家中骚扰你家女眷!”
那人缩了缩脖子:“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要带你们去我家!”
蒙恬大步走向那人,两边看热闹的人心惧蒙恬手中泛寒长枪纷纷退开,蒙恬俯视着说话之人:“骚扰你家中女眷便是诸多借口,难道我府中女眷就能任由齐国人骚扰。既然你说我处事不当辱骂于我,今日可由不得你,我就要看看骚扰你家中女眷你该如何!”
蒙恬回头招呼黑冰卫押着说话之人,让其带路。那人心中懊悔不已赶紧开口求饶,蒙恬不为所动催促着他前面带路。
一番哀求不成,那人直接装晕倒地妄图瞒天过海逃过一劫。蒙恬嗤笑一声,提枪扎在那人腿上,就听一声惨叫那人弹地而起捂着受伤的大腿,跪地求饶。
四周的人担心蒙恬借机迁怒自己,一个个噤若寒蝉,悄悄的四散退去。
蒙恬不是嗜杀下作之人,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在理会磕头之人,转身回了马车朝着王宫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