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就算如你所说,你手下人数众多,家大业大花销大,还生得菩萨心肠,大把的金银不贪图享乐都送给了穷人。”
“可据我所知,州郡给你下达的悬赏令可高达千金,就算下面的几个把头的首级也值百两银子,就因为你劫掠的金银数量太多巨大,只泸州一地就丢失了万两白银。”
“于情于理,你和手下的日子也不会过的如此寒酸吧?”
周文胤托着下巴,将信将疑的质问道。
李江淮长叹一声,苦笑着看了看妻女、兄弟,无奈的解释起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们清风岭其实很少劫掠官府的银钱,好歹我也曾是衙役中人,城中还有不少相交颇深的弟兄,短兵相接,止不住就会争得你死我活。”
“而且,大人也看得出,清风岭的兄弟们都是穷急了的苦人,他们愿意跟随我是为了活命,我不能成天与官府作对,白白葬送掉他们的性命。”
“可恨的就是那些贪官,多次押运空车进京,刻意路过清风岭再原路返回,对外就说遭到了山贼,赋税全遭抢劫,把脏水都泼到了我的头上。”
“骂名清风岭背,金银贪官们赚,还能以此为借口,请求京都增调兵力,额外调拨剿匪的银两。”
“奶奶个腿的,这帮黑心肝的混蛋,真是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