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持起手边老爹亲手为他雕刻的狭长木刀,照着黑影就是迎头盖脸的痛劈。
木刀砍不死人,但伤人不费力气,硬木的材质砸正了就是一道血淋子。
凤雏走了落凤坡,拿破仑进了滑铁卢。三位横行乡里的流氓兄弟,吃了此生未见的大亏。
撒开丫子,惨叫着闯门而出,直到逃至村口的大柳树下,才簇拥着瘫倒作罢。
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啊!亏大了!
还没尝到牡丹花的滋味,就差点把小命给丢了。
引以为傲的俊俏面容,全部毁了容。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一惊一吓过后,蔫头耷拉脑,萎缩的宛如蚕豆大小,后半生不知道还能不能立起来。
那个外乡人交代的事没办成,荣华富贵成了梦幻泡影!预付给三兄弟的十两纹银,掂量着算怕是连治病养伤都不够用。
“大、大哥!咋办,阴沟里翻船了,事没办成,真让同行知道咱们三个爷们连个孤儿寡母都对付不了,咱们还不得被邻村的赖三给挤兑死?”
二弟捂住受伤的嘴脸,说话都有些漏风。
三瓣子嘴老三摇了摇头,眼泪哗哗的流,张嘴就撕心裂肺的疼。也不愿意再掺和这些乱八七糟的事。气鼓鼓的当了逃兵,回到破庙里暗自神伤。
跟着大哥混,一天饿三顿,没事挨点小钢棍!便宜没占上,反受一身伤,没意思,真他奶奶的没意思!
“哼!废物!废物!成大事者,受了点皮肉伤就打退堂鼓?”
“哎呦!疼~疼~”
横眉立目的大哥,刚说了一句硬话,就牵扯到的额头伤口,就地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