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多,进气少的冯大费力的擦了擦眼前的血污,瓮声瓮气道:“啊,原来老周没有吹牛!”
长枪骑兵遇见老周算是倒了大霉,使用同类型的兵器,本以为能多过几招,想法太傻太天真。
“我在三十六骑中,枪术排名第五。对了,在全军三十万人中也是排第五!”老周手腕不停抖动,噩梦般的声音悠悠响起。
北羌千夫长眯着眼观察战场,就不是老周在驾驭马槊,而是马槊有自己的生命,上下自动翻飞,可汗御赐给自己的精钢长枪比烧火棍也强不了许多。
终究是眼界太窄害死人,北羌的枪术第一人在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面前成了不折不扣的笑话。
盾牌兵以盾为生,遭到马槊聚力猛挑,惨叫了一声后飞出五丈开外。
箭雨铺天盖地,三十二架北羌弯弓激射而来,无差别的攻击,不惜以射杀无辜同胞为代价,就是要留下这条老疯狗。
老周嘴角的笑容更加浓重,手疾眼快的拽起一具盾牌兵的肥硕尸体挡在身前,战马四蹄撩开,直冲北羌弓弩骑兵阵地。
轻骑的致命短板就是缺少护甲,最怕近距离的短兵相交。偏偏他们遇到的是重甲骑兵老周。
出自京都军械所特制的盔甲,火枪近距离都无法洞穿,弩箭打在盔甲上就像挠痒痒。
相隔十步距离,老周单手举起胸前盾牌兵的尸体,原地转了三圈后抡砸脱手。
五名骑兵眼前一黑,丢下了弯弓,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