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马背上的北羌骑兵迅速起身,将受伤、战死的袍泽放在马背上,转身就要牵马撤离。
“哒哒哒~哒哒。”
老周来的太快,快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一匹并不精壮的老马载着重甲能跑出比轻骑的速度,很难不让人吃惊。
斯礼木也有过一闪而过的念头,要试试这位神秘的重甲兵。但内心强烈的不安告诉他应该赶紧撤离,而真当距离靠近到五十步时,他再也笑不出来。
虽然对手只有一人一骑,可此人透露出的杀意无比纯粹,这些在沙场上历练了多年的老兵都有同样的感觉,那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压得他们喘不上气。
战马也出现异样,躯干开始抖动,四肢僵硬的前后踌躇。仿佛他们面对的是一座大山而自己只是山下的一棵野草。
杀意这玩意不可名状,懂得人都懂。就好像进入久无人住的荒村老宅,后背会自然出现阴寒。在庙堂上五品小官面圣会被强大的威严感,惊的不敢言语。
薛潇湘强打精神,不敢置信的望着突然出现的重甲兵,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反复斗争。这人就是老周呀,一长一短的跛脚不难认出。
可来人这气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