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旦边说边昂着头,十分骄傲这番谋略。
“那也不对,我看马上还有不少人影,他们是谁?”贾仲看着凤鸣堡士兵都在,五六个人影还在马上一动不动。
牛旦擦了擦脸,憨笑着道破谜底。
“嘿嘿,贾仲哥,那不是人,那都是乡亲们扎的的草人,我们负责牵马,人数少了就怕镇不住那些蛮子。”
薛潇湘在地上歇够了,痛饮了几大口清水,毫不吝惜的夸奖每位士兵,把第一次上战场的小兵美的鼻涕泡都要乐出来了。唯独一直暗中筹划的谢十二表情阴郁。
赤安镇是谢十二和田九的故土,现在亲人生死不容乐观。如兄如父的田九现在也不容乐观。
薛潇湘拍了拍谢十二肩膀,没有说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
有马蹄声!关舟子一直警戒四周,马蹄声由远及近。
“踢踏~”
“踢踏~”
丹泉镇村口一匹骏马呼哧呼哧的跑了出来,马屁股有烧灼的痕迹,背上驮着一个神志不清的男子。仔细辨认,正是大家心念已久的田九。
众人一拥而上,所幸携带足了药品和清水,掰开嘴灌足汤药,把好似从煤窑里出来的田九擦拭干净,小腹两个触目惊心的血洞尤为扎眼,全身七处刀伤,两处贯通伤,看着嘴角不停淌血,肯定是伤及了五脏六腑。
凤鸣堡的袍泽见状眼角忍不住湿润,并非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