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走南闯北活了这几十年来看,先是你锒铛入狱,后敢在大理寺监牢搞暗杀。你得罪的这伙人是真的非要你的命不可!这其中牵扯的势力绝不会是一两个人!”
“赶紧走,我刚才已经给弟兄们发了消息,他们会带你离开京都。至于你弟弟,哈哈,根本就没来过大理寺!”
左乐贤咕咚咕咚喝干半壶酒,还觉得不够过瘾。
“什么?那,那这饭菜?”
周文雍不寒而栗,鸡皮疙瘩瞬间起满全身。一股不祥的预感挤压着心脏,憋得发慌。
“面对一个从不饮酒之人,怎么会为其准备酒水呢?况且,这各色小菜也准备的太过精致了!”
“即使你弟弟落脚京都,能打通关系前来探望,匆匆赶来,加上路上时间的耽搁,炒菜还会温热吗?”
“噗~”
一口黑血压不住的喷出。
左乐贤身体摇晃,单手柱墙,毒已经深入骨髓。
“饭菜有毒!左老伯!”
周文雍惊呼,环抱住左乐贤,明白了一切。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个素未相识的人,能如此待我?我何德何能?
“您明知道酒里有毒,不吃便是,何故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