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这茶香太过霸道,品尝过这个,我的那些茶真就没法入口了。”
赵政明在官场打拼多年,从木讷憨直发展到官场油子,话说的有理有据,又不得罪人。
“文胤喝茶,冷了就失去香味了。”朱轩亦轻轻抿了口茶,望向赵政明。
“看面相最近赵伯伯精神可是不大好,莫不是因为最近的科举舞弊案忧心?”
赵政明眼眸收缩,转瞬即逝。哀叹一声,苦笑着说。
“这事真是从上到下,妇孺皆知了。我一生为官清廉,谨小慎微,还是命中遭此一劫,你们后辈就当是以此为鉴,吸取经验教训吧。”
“赵伯伯此事怕远没有这么简单吧?如果这桩科考舞弊案真是奸人构陷,那应该也拿不出什么实质罪证。”
“每年科考的试卷都是圣上审阅钦定,直至考卷摆放的那一刻才展露考生面前,期间由都指挥使司负责看押,根本没有泄密的可能。”
“况且本朝极度重视科举舞弊案,圣上是个明君,一旦有相关检举,被受重视。会详查考卷情况,从文渊阁抽调三品以上大学士反复勘验。”
“这桩案件至今举棋不定,犯人未被释放也未被定罪,连赵伯伯也被停职。这里面的内情还请您详细说一说!”
朱轩亦气定神闲,分析的头头是道,如数家珍。
赵政明神情凝重,正要以涉及官场密卷,不方便透露的官话搪塞,一抬头正看到朱轩亦手中把玩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