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他四十军棍,立刻执行……”
童贯怒气冲冲地说道。
“相爷……末将愿意顶替种大帅挨这四十军棍。”
军中无父子,种师道儿子种浩站了出来。
“不行……本相执法要严,你又没有犯错。”
童贯说的义正言辞。
“知道相爷执法如山……末将仍然要顶替种大帅受刑,求相爷成全……”
种师道儿子种浩跪在那里,继续央求 。
希望可以代父受刑。
种浩知道让童贯手下打四十军棍,父亲种师道不死也要残废。
“相爷 ……您就法外开恩,各打种师道、种浩二十军棍吧!”张柯继续为种师道求情。
“请相爷法外开恩……”
“请相爷法外开恩……”
大帐里众将开口求情,他们都有兔死狐悲的想法,今日是种师道,或许明天是他们自己了。
“既然大家都为他求情,本相准了……种师道、种浩各打二十军棍,立刻执行……”
“末将谢相爷……”
“是……”有军法司的人答应一声,上前推着种浩走出大帐。
“浩儿……”种师道见儿子被押了出来,惊叫一声。
“大帅……相爷开恩,饶了大帅的死罪,对大帅只打四十军棍。
末将求情替父帅受刑,相爷准了,对末将和大帅各打二十军棍。”
种浩急忙给自己父亲解释。
“你……糊涂……啊……”种师道红了眼圈。
“趴好……要行刑了。”军法司的人说着,给种师道、种浩嘴里塞一个木棍,并把他们的嘴绑起来。
他们这样做有两个目的,第一让受刑的人喊不出来,第二可以保护受刑的人,怕他们咬到舌头。
军中将士听到有人受刑,大家跑过来围观。
刘壮、李秀川、张五几人也在人群中,李秀川想上前和军法司的人理论,刘壮拉他一下,对他摇了摇头。
“一下……五下……十下……”军法司的人报着数,四个壮汉分成两组对种师道和种浩行刑。
十几棍下去……种师道、种浩腿上的裤子被打烂,他们腿上鲜血淋漓,让人不敢直视。
二十军棍打完,种师道、种浩口吐鲜血,两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