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客气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都是大家谦让了,在下还得跟给位多学。”肖文客气的说着。
不管如何,反正得罪了,他也无所谓,随便吧!他不是那种畏畏缩缩的人。
“好!好!好!今天的诗会出现了两首好诗,当浮一大白,各位,入座,入座。喝酒,喝酒!”
肖县令才不管其他,既然已经有了佳作,那不喝酒还干嘛,当即入座,自饮自酌起来。
“遥想当年,本官高中举人,也是满腹经纶,想一展心中抱负,奈何宝玉蒙尘!奈何奈何唉!”
肖县令一边喝酒一边说着自己的经历,肖文以及其他才子也坐在下面举着酒杯聆听着。
肖文还是坐在之前的位子,当肖文的诗写出来后,集体都闭口不再提座位的事了。那个长得漂亮的书生则是坐在他对面,吴俊坐在他下面。按照排位来看,那个漂亮的书生要比吴俊的名气更大,但是肖文却对他一无所知。
对于这些才子啊什么的,肖文并不想知道,也不想理会,怎么说呢,不是说读书人不好,但是那些读死书,而且还固执的听不进话的读书人,他就很讨厌。现在的他只关心如何跟县令打好关系,听到县令说起过往,肖文附和道:
“想必县令大人在当年能中举,文采必然出众,要知道整个景国可没多少举人。县令大人如今也是年轻有为,把晋江管理的井井有条,造福一方百姓,这何尝不能代表县令大人的才华呢!”
这一记马屁拍得很正,据小道消息,肖县令家本就有钱,所以他并不贪,诗词歌赋也只是爱好,他最爱惜的还是自己的名声。
“哈哈哈,肖文缪赞,缪赞!本官这些年兢兢业业,虽无大功却也无过,治下安居乐业,能如此本官也知足了。来来来,继续饮酒。”
肖县令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很高兴,心想这个肖文很会说话嘛。
肖文并没有继续夸赞肖县令,有时候说的多就错的多,肖县令明显高兴了,那么效果就达到了,就频频举杯,让肖县令喝高兴。
肖文喝着酒,虽说是酒,可喝惯了后世那些勾兑的高度酒的他,喝着这时候的酒,那感觉跟喝饮料差不多,而且那酒杯也很小。难怪古人有千杯不醉之说,要是肚子装的下,别说千杯不醉,就算是万杯也不带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