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群人除八大晋商之外全部都在哭喊声中抓了下去,做完这些之后杨永明收敛精神,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范永斗身上。
此时的范永斗好像已经收敛了心神重新平静了下来。
甚至对杨永明笑问道:“刚问总督大人为何要查抄我等?要知道我们皆是良民,世代为商而已。
难道就因为我们挣了些许的钱财不成?如果说我等犯了什么罪总督大人可有证据?
还是说大人想从小民这里得到些什么东西?粮食,生铁,还是银子?大人尽管开口,只要不触犯国法,我们都尽量满足。
这么些年下来我们都是背靠大明做生意,如今朝廷有难,我晋商也应该尽一份力。”
杨永明看着其余七家,虽然也强制镇定了下来,但是和范永斗比还是差远了,倒也觉得这范永斗有些胆识。
杨永明坐在一个凳子上轻笑道:“范员外莫非以为本官,或者说陛下眼红了你晋商的财务,因此见财起意?
那本官倒想问问范员外了,你范家是如何成为这般规模的?
本官查了一番,你范家早在几十年前也不过是一个中等之家,竟然只在短短的十来年里就挣下了这偌大的家产。
钱庄分店更是开的无往不利,晋商甚至一度成为北部商帮之首,哪怕力压南边的徽商也是毫无压力。
当官有些想不明白,南边的商人咱们心知肚明,官商勾结也甚本没有什么战火,盐商更是暴利。
他们能如此富裕倒也无可厚非,然而这北方到底是什么生意竟然也能有如此多的钱财,本官着实是不明白啊,范员外可否给我讲一讲?”
范永斗听此倒也是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自弘治年间开中法以来,我范家听从朝廷指令来这张家口。
为九边输送粮食以此换得盐引,之后隆庆开关,大明与蒙古互市,我范家自然也借机从中赚取些钱财。
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莫非大人以为……”
够了!杨永明打断了范永斗,他实在是没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