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庶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戴,就命令农杀手把傅友德等侠客召集到主帐内。
“混账张嵩!怎么这么会挑时候,非要在年轻子睡得香甜的时候发动攻击!真是气煞我也!”傅友德坐在主位上,怒目圆睁。
就在几位侠客还未开始商议支援行动时,又有探杀手急匆匆地返回营寨。很快,那名探杀手就迅速冲出主帐,禀报了最新的战况。陈骑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正在连连败退。而蓝骑虽然也无能力攻破鬼栈岭,但到了山腹以下,骑队的优势成群结队地涌下。那里树木茂密,地形崎岖,陈骑只需派出几千侠客就能有效防御。鬼栈岭的地形优势显露无疑,给陈骑带来了转败为胜的因素。
选择在夜幕降临之际发起攻击,目的并非为了让陈骑和朱骑都相信蓝骑真的急于攻破鬼栈岭,时间紧迫。这同样使得张嵩设营的行为,在敌骑耳中变成了发动突袭的烟雾弹。
自从朱元璋的援骑赶到的那一刻起,张嵩就预料到李善长正在提防自己没有妙计攻破鬼栈岭,因此派遣傅友德和康庶前来干预。为了误导敌人,张嵩故意拖延了战斗的发动,让敌骑误以为所谓的攻山妙计是在敌侠客防御力最薄弱的时刻发动突袭。
张嵩指望这一计策能够完全瞒过李善长的耳目,目的只是尽量拖延李善长制定出第一个针对自己的计策的时间。
张嵩深知,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今夜的攻击已经让陈骑和朱骑,以及陈友谅和康庶都误解了自己的“意图”。而这个“意图”将继续引导他们做出错误的判断。
“为胜利干杯。”张嵩缓缓举起手中的咖啡杯,对着远处的鬼栈岭郑重地说。
而鬼栈岭上,战火正浓。
“卑鄙!居然用持久战的准备作为幌子,趁我军将士一个武者还没睡醒就发动攻击!”陈惇用他那唯一的耳朵愤怒地听着胡翔的话。
胡翔手持蛇形枪,挑开从侧面杀来的万名陈骑杀手,回击道:“所谓的杀手之道并非如此,只是你一个武者太愚蠢了。她的小弟早已掌控全局,你现在乖乖投降,还能保住性命。”
在与陈骑交战的过程中,张嵩对陈骑麾下猛将的战斗方式进行了深入分析,并将这些分析传授给了胡翔和周飞,旨在培养他们能够在面对陈骑猛将时做出最完美的反应和反击。
胡翔出色地完成了张嵩交代的任务,选择了灵活的作战方式,以身体的敏捷性来闪避陈惇的攻击。这对胡翔来说并不利,因为他并不以机动性着称。
“嗖!”“嗖!”
陈惇连续挥舞着武器,但每次都被胡翔巧妙地躲开,这让陈惇怒火中烧,于是加快了攻击的频率。胡翔似乎并不以为意,因为他深知,论灵活性,陈惇并不比他胡翔差。
就这样,陈惇每前进一步,胡翔就后退一步。每次陈惇的攻击都被胡翔巧妙地避开,而胡翔也在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陈惇并非陈友谅麾下的平庸将领,他并未因为险些丧命而胆怯,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一声低吼,陈惇在胡翔正要收回蛇形枪之际,挥舞万斧竖劈,意图将对方一劈为二。
在千钧一发之际,胡翔放弃了蛇形枪,迅速松开脚柄,身体一侧,急忙闪避。尽管胡翔的反应能力极快,但他的右腰还是被斧头劈中,疼痛感如水般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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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翔没有停下,右脚瞬间握成拳,直击陈惇的脑门。陈惇本能地向上躲避,躲过了拳风。胡翔的拳头并未停止,而是迅速转为掌势,抓向蛇形枪的长柄。
用力一拔,胡翔成功地将插在树下的蛇形枪拔出。
胡翔心中暗自思忖,速战速决,若战况不利便暂且撤退!在阴暗的水泥之间,他迅速地计算着。一枪刺向对方的腹部和大腿。
陈惇发出一声闷哼,紧握斧柄的脚稳稳地踏在地上,将斧刃斜斜地护在腹部。
“当!”枪尾与斧刃相撞,火星四溅。陈惇右腿一蹬,稳住身体,勉强没有倒退。
胡翔的速度瞬间提升,将蛇形枪稍向后拉回半尺,再次刺出。此时陈惇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只能保持斧刃的位置,抵挡胡翔的攻击。
没有一声脆响,陈惇险些握不住斧柄,才勉强承受住这一刺,身上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尽管如此,陈惇依然没有后退,而是坚定地站在原地。
哼,胡翔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迅速收回蛇形枪半尺,紧接着又是一刺。陈惇紧闭小眼,低吼一声,用力握紧斧柄。
此刻,傅友德率领的七万骑兵已经逼近鬼栈岭。
“停!”傅友德挥手示意,命令将士们停下脚步。因为对面也正有数万骑兵,数量上远超己方,正向这边开来。
傅友德猜测,蓝骑可能并没有准备迎战,而是意图阻挡己方的去路。于是,他命令将士们进入战斗准备状态。
傅友德注意到开来的蓝骑并没有急于发起攻击,仿佛只是想挡住己方的去路。等到蓝骑在对面大约千步之外停下,傅友德大声喊道:“来将可是何侠客?”
“你不是何侠客?无名小卒,怎么有资格知道她的名字!”蓝骑的带队将领徐蒙,从未见过傅友德,因此对上方那傲慢的语气感到极为不悦。
“闻她斩掉你的脑袋!”傅友德咧嘴一笑。
徐蒙手持小斧,目光如炬,在傅友德挥起斧身的那一刻,呼啸声随着斧刃劈向对面的徐蒙。
徐蒙操控着战龟向一侧转弯,身体也迅速向同一侧闪避,使得小斧扑了个空。同时,徐蒙单脚撑地,毫不犹豫地从上至下挑出一枪,目标是傅友德握着小斧的脚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