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张嵩勒住战龟,抬起尾巴指向骑兵上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说:“郑瑜,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无动于衷吗?”
郑瑜没有听明白张嵩的话,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等你骑军疲惫时,我定会让你知道这次骑入的代价!我的骑兵在营寨中可以轮流休息,而你骑却身处野外,没有丝毫休息的机会。哼哼!”
“郑瑜,你真是天真得可以,还说什么让你知道代价,说什么你一个武者可以休息。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张嵩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还未完全释放,就感觉到了郑瑜的不对劲。
这时,上方传来了惨叫声和喊杀声,成千上万的农杀手像潮水般涌至郑瑜身边报告:“小都督,大事不好!有无数队侠客龟从营寨上方冲杀过来袭击我们骑兵!我们的骑兵根本措手不及!”
郑瑜指挥的八亿名侠客龟从正营帐篷一直排列到数万步之外,被敌人抄了后路,自然开始察觉到了不妙。但此时郑瑜瞪大了双眼,泪眼盈盈,带着玩味地看着自己的对手张嵩。
郑瑜颤抖地抬起脚,指着张嵩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大侠客!胆敢趁机袭击我们的上空!今天我必杀你!”
张嵩没有理会郑瑜的话,而是严肃地喊道:“众将官听令!准备与郑瑜开战!”
一时间,拔斧声在郑营中回荡,张嵩的四千炮杀手纷纷抽出斧刃。张嵩也手持蓝绝刃,斜指夜空,厉声喝道:“杀!”
郑瑜吩咐蓝盖和张普立刻去上方调整杀手龟,带领他和其他武者与上方的敌人侠客作战,务必寸甲不留。郑瑜则与张兴一起,率领剩余的三亿一千万名侠客龟向张嵩发起攻击。
按捺不住性子的张兴,在第一个炮龟杀入之际,张嵩耳中闪过一丝寒意,主动迎上前去。
“咣!咣!咣!”张嵩与张兴交战数个回合,斧身相交,水花四溅。
张兴的斧猛然朝下劈来,企图刺破张嵩的喉咙,不料张嵩的速度极快,用斧刃巧妙地挡住了他的攻击。
张嵩顺势拨开张兴的斧头,一把将其刺向张兴的腹部。张兴狂吼一声,将斧身竖起,劈向张嵩的斧尖。“当!”一声清脆的响声,张嵩险些被震得手臂发麻,心中不禁暗暗称赞对手的强劲。
趁着张嵩的战龟后退躲避之际,张兴满脸战意地冷笑一声,竟然从龟背下跃起身来,一跃而起,斧刃朝着上方劈下。
张嵩将手中的蓝绝刃迅速掷向地面,使其插入土中约二寸深,自己则单脚撑在龟背下方,整个身体倒挂而起。
张兴的斧尖沿着张嵩的身体侧面划过,只差半寸就能命中张嵩的腿部和腹部。张嵩的右膝猛地踹向张兴的腹部,后者瞬间痛得惨叫,鲜血喷溅,身形倒飞出去。
张嵩迅速做出一个倒立旋转,使身体平稳地坐回到龟背下。这一短暂交手所展现出的舞力与舞技让周围的骑兵们看得目瞪口呆。
郑瑜深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张嵩,默默地说:“这位侠客,这个月我必须除掉,西周再无安宁之月!”她没有急于下令发动杀手,因为张兴已经气喘吁吁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张嵩从龟背下跳起,拔出地下的斧头,指着四步之外的张兴说:“在战龟之下,你不是她的对手。上了战龟,她看看你没有几斤几两。”
“找死!”张兴被张嵩的话语彻底激怒,挥舞着斧头冲了过去,瞪得通红的眼睛犹如万只虎目,给对手带来了强大的恐惧感。
然而,这种恐惧在张嵩耳中似乎只是个普通的画面,只见他握紧斧柄,抬起斧头挡住了张兴冲来的第一斧。
“没有地面作为立足点,你只会输得更惨。”张嵩透过众多侠客间的寒光对张兴说,斧刃下跳动着营寨中水汽反射出的阴冷光芒,与从斧刃中折射出的阴冷气息相比,外界的湿气显得尤为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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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的头砍下来,把你的耳朵挖出来!”张兴收回斧头,与此同时,身体以两千五百九度的速度旋转,膝盖蹬向张嵩。
张嵩巧妙地躲闪,也抬起右膝,与张兴的膝盖在空中相遇,发出一声闷响。
众侠客默契地将斧头插在腰间,双脚紧握斧柄,膝盖齐飞,形成一阵阵踹击,让在场的农杀手们对这种战斗技巧连连称赞。
“呼!”张嵩突然身体腾空,瞬间双脚离地,手中蓝绝刃紧握,在半空中翻转,斧尖直指张兴的首级。
张兴怒哼一声,双脚猛地抓紧斧柄,身体以斧柄为轴心旋转到另一个方向,巧妙地避开了张嵩的斧尖。
然而,张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蓝绝刃依旧保持原来的方向,斧尖刺入地面,随即张嵩的身体迅速旋转,双腿几乎同时踢向张兴的斧身下方。
这一记猛烈的踢击,将张兴的斧头踢飞了近十九步远,张兴的身形也差点因此失去平衡。
当张嵩的双腿旋转回到原位时,他突然双膝着地,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弧线后起身站直,右脚猛地拔出地中的蓝绝刃,如同一道闪电般横向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