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异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张嵩没有再说更多的话,当晚在甄家大宅安顿下来,但他和甄宓睡在同一个房间里。虽然这是张嵩和甄宓第一次共睡一室,但由于当晚的形势使得两人都难以入睡,而且张嵩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因此并没有发生任何浪漫的情节。
次日清晨,元军的士兵大队出现在城外。当甄异醒来时,他看到自己的第二个儿子和元邵的两个儿子。甄异满心欢喜和惊讶地喊道:“快去西厢房捉拿张嵩。”
“张嵩已经离开了,甄宓也被带走了。此外,张嵩的虎骑和步兵一夜之间撤退了。”甄衍向他的父亲报告。“然而,似乎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在昨晚逃到了城外的虎骑营。”
“他逃不掉!”元骁愤怒地咆哮,“我的十万大军已经包围了虎骑。张嵩的小子飞不走!我们很快就会活捉他!”
这时,一名士兵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卷信件,“报告两位少爷,城外的虎骑全是假的。我军一动,他们就投降了。他们都是穿着盔甲的农民。在这场战斗中,我军俘虏了一千三百多名囚犯和一千三百多匹马,还有无数其他战利品。”
“什么?”元尚无法保持冷静,跳起来抓住士兵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城外的不是张嵩的虎骑?他的部队去了哪里?张方的人不是一直在跟踪他们吗?张方的人不是一直在向我们提供虎骑的动向信息吗?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武城的?什么时候离开的?”
元骁审视着甄异,脸色阴沉。这位老人曾是他的岳父,但现在……
甄异也非常尴尬,结结巴巴地说:“呃……昨天张嵩给我看了一份情报……”
元骁猛地一拍桌子,说:“我们被欺骗了!这是多么狡猾的计划!张嵩前来拜访我叔叔,强迫结婚,留在城内,然后指挥城外的虎骑撤退,都是为了欺骗我们并引诱我们到此。他的部队从未在武城出现过。拦截济江府援军的,正是他的虎骑!”
甄异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问道:“那么张嵩引诱你们来武城的目的是什么?”
元骁不耐烦地回答:“当然是为了避免我们大军的追击。”
甄异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张嵩昨天说今天会有大事发生。难道他还有另一个阴谋?”
元骁不屑地嘲笑:“阴谋?一千多骑兵能有什么阴谋?”
甄异接过丝巾,但由于前一天吐血严重,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将丝巾递给了元尚。元尚痛苦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骑了一整夜马,眼睛痛得看不清字,于是他将丝巾递给了甄衍。
甄衍不再推辞,小心翼翼地展开了丝巾。他读着信,脸色逐渐扭曲,接着脸部开始抽搐,仿佛癫痫发作一般。
“你怎么了?”元尚皱着眉头关切地询问。
“信上写了什么?张嵩去了哪里?”元骁紧随其后地问。
“儿子,你怎么了?”甄异也焦急地呼唤。
甄衍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异样的笑容说:“信上写着,你们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就会变成白痴。哈哈……我,张嵩,已经占领了济江府的首都,也是你们元军战略粮草供应库——乐城。最后一句是对二少爷的,我不敢读出来。”
元尚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这怎么可能?”
元骁展开丝巾,试图保持镇定:“这是心理战技巧,我不会轻易上当……*咳嗽*”
他的咳嗽变得更加剧烈,嘴角甚至溢出了鲜血。最后一句是:“先夺你的妻子,再夺你的城池,你打算怎么办?”
然后,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进来报告:“报告!我军侦察兵在距离此地二十英里的地方被发现,来自济江方向。他们说,昨晚张嵩的部队已经占领了乐城。乐城的一千名士兵全部投降,叛徒文昭率领他的部队。”
侦察兵满身尘土地滚了进来。
“什么?乐城,乐城……真的被占领了?”
“文昭叛变了?怎么可能?”
“一千人怎么能让乐城,济江府的重镇轻易投降。”
吕布的长子,定乡侯张嵩,在文昭、赵云和庞统的陪同下,视察了元军战时粮草供应的关键地点——乐城。
张嵩首先参观了乐城宽敞的武库和粮仓,以及广阔的牲畜圈,他与各种动物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并向它们致以诚挚的问候。最后,张嵩亲自挑选了五十头温和谦逊的牛,准备中午为全军举行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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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张嵩检阅了乐城驻军的部队和装备,并以友善的态度与士兵们互动。张嵩鼓励士兵们,不渴望成为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只要大家努力奋斗,任何人都能成为将军!张嵩鼓舞人心的讲话温暖了士兵们的心,赢得了他们的全力支持。士兵们表达了与以张嵩为核心的军事集团紧密团结的意愿,努力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