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辅要干什么!三个月,整整三个月,就为了那百余支战船?”
沮授得知楚军将战船送入大河之后,整个人先是懵逼,然后就是暴怒,三个月,他提心吊胆了三个月,结果你告诉我,他就只是在等船?这换谁谁能接受。
“父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儿愿率军兴夜驾驶小舟,将他楚军战船烧的干干净净!”
沮鹄,沮授的儿子,有勇力,但是个不上不下的二流武将和二流文臣的结合体,就那样吧。
沮授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也是觉得造孽,文不成武不就,还爱出风头,真的心累。
“如今进入冬季,哪来的风?没有风,火势便不大,大河之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半刻就能扑灭,不可!”
沮授说完,沮鹄就沉默了,既然不行,反正你是老子,这里你又是最大,那我听你的。
就在沮授这边生闷气的时候,李儒率领的军团,分三路,进攻冀州,尤其是羌兵的助阵,诸葛亮也开始冒起险来,他率领十万羌兵,一路北上,往草原猛窜,意图实现大包围,结果却...
“今年用兵时间已经没了,就这样吧,待等到来年开春,我军在往北进攻。”
“收兵,此时不可再战。”
三路军队同时收起爪牙,积蓄粮秣,整顿士卒,有些南方士卒,此时却也是要让他们适应一下北方的天气,虽然今年暖一些,但北方冷风加上干燥,很多南方士卒还是病倒了。
“将士卒隔开,病重士卒与健康士卒不要混居,病重士卒一律分开,病重士卒使用过的物品,包括碗具,全部用沸水煮上半刻钟,士卒去送饭,一律将脸蒙上,此法传予左右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