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看看他魏军能撑多久!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给我督造投石车,加大攻击频率,日夜不停,让后方加速火油的提炼,还有,不要什么去追求什么石弹,挑一些个头稍大的石头,满筐砸。”
“喏!”
魏军的防御十分顽强,这一连攻了五次,打了一个月,曹军居然还是顽强的抗住了。
看着又一次败退下来的将士,李儒此刻双眼微眯,对丁羽说道:
“太师,不若此地还是如定陶一般,且此处乃是平原地带,不在濮阳城内,即便是传染到濮阳城,届时我军也可以平安退走,待敌不攻自破。”
李儒杀心已起,折损了五千多士卒了,还是没有拿下,他也急躁了。
“文生兄,此地不似定陶,定陶四面百里无人烟,只下游一座乘氏小城,大野泽湖面广大,可以将瘟疫稀释,但濮阳城不一样,濮阳建在大河南岸,大河两岸大量的城池、村庄、人口和牲畜都依靠大河之水,此举牵连甚大,且不如定陶容易管控,不可不可!”
哪有这样搞的,濮阳城是黄河下游的重镇,城池修的十分高大,城内可以驻扎五万士卒和十万百姓的数量,这么大的数量,得制造多大的瘟疫,这么大的瘟疫,传染到大河(黄河)得死多少人才能解决,河水的治愈是需要时间的。(古代瘟疫会掩埋,但曹操目前的局势,他的士卒只能靠近黄河埋,那样就是持续的瘟疫)
“既然如此,不若以投石车日夜轰砸,我军撅土道而进,先破了濮阳,乱魏军军心!”
得,又来了个纸上谈兵的,丁羽转头,翻着白眼看向马谡,马谡一脸懵逼,刚想辩解什么,就听到马良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濮阳紧靠大河,你是准备淹自己人还是准备让士卒游过去!”
马谡听完,也是涨红了脸,低下了头,马良趁机补充道:
“太师,魏军战将皆云集于此地,彼时濮阳空虚,不若我军先攻濮阳,再攻魏军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