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的防守,南昌城内早已是人人带伤。
黄得功接连几日登上城墙指挥作战,但因断了一臂。
伤势过重,再一次指挥中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见到孙应元道:“应元吾弟,我昏迷多长时间,城内状况如何?”
孙应元道:“黄大哥,你昏迷已有三日,本来南昌城高大,粮草屯了一年。
本应该能坚守,但不知这叛民从哪得了重炮,抛石机。
这三日来日夜不停地进攻,西门处的城墙塌了。
所幸是守城的弟兄接连将其打退,但伤亡惨重。”
黄得功虚弱的问道:“府城之外,那没有援军赶来?”
孙应元叹息道:“自孙将军率兵来援,其部战死之外。
除去南昌外其余兵马均未有动静,仿佛看不见南昌被围。”
黄得功勃然大怒,喊道:“诸将误我,刘指挥使如何了?”
孙应元摇摇头,说道:“指挥使上阵杀敌身中数箭。
如今重伤垂危,已经用了药,但大夫说就看今晚了。”
“什么,这可是陛下钦点的,不能有任何闪失。”
说完,黄得功挣扎的起身,但一扯到伤口便是龇牙咧嘴。
“江翥,何在?”
一浑身是血的魁梧汉子走了进来,抱拳道:“将军!”
“江翥,玄武卫还有多少人?”
问到多少人时,江翥这个粗糙的汉子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