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亨贤支支吾吾道:“伯父,我与那女子有染,但未曾害过人命。
那日,当我醒来之际,女子已然上吊,怕牵连到我便撒腿而跑。”
朱履祜骂道:“愚蠢至极,被人下套,已成铁案,速看你父,待伯父寻证脱你罪名。”
朱亨贤急忙去看病重之父。
时朱亨嘉至,问道:“父王,如何?”
朱履祜道:“证据确凿,择日问斩,为父救他不得。”
朱亨嘉一声叹息,言道:“活该流连于烟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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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门外朱亨贤听个一清二楚。
当下心神大乱,暗自咬牙奔至一处不见踪影。
不消片刻,公差来问道:“王爷,犯人探完亲?”
朱履祜道:“嘉儿速速去找贤儿!”
朱亨嘉应承下便去找,可不消片刻急跑来。
喊道:“父王,亨贤并未见叔父,如今不见踪影。”
“什么?”朱履祜大惊道。
几个公差面面相觑,喊道:“人犯脱逃,速速报与大人。”
当杨文岳、崔呈秀上门兴师问罪。
杨文岳道:“老王爷,我知你心善,可不能纵犯而遁,我与你三日缉拿。
不然问罪靖江王府。”
朱履祜自知被套,便道:“三日定当把那畜生送与府衙大牢。”
“好,空口无凭,立下字据,三日归案。”
朱履祜一咬牙,心想凭那臭小子能跑何处?无非躲在犄角旮旯。
遂写下立字文书,盖上王印,将这事板上钉钉。
待人走后,朱履祜阴辣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亨嘉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马车上杨文岳道:“崔同知,藏匿好,那可是个宝贝。”
崔呈秀道:“杨按察,放心便是。”
府城内一处偏僻的地窖,朱亨贤躲在那瑟瑟发抖。
他实在不想死,他还未享尽荣华富贵,怎能轻易死了。
风头一过便逃之夭夭,天南海北,又有谁能认识他。
啃一口干粮,喝一口水便深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