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复言说道:“今日本官重审朱舜水之案,朱家子有何话要讲。”
朱启明道:“县令大人,王三元胸前之伤却是匕首所为,但杀人者并不是朱舜水。”
冷哼一声的王复言问道:“你怎知不是朱舜水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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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知朱舜水为七尺男儿,而王三元为八尺之身。
若朱舜水刺王三元,匕首当斜插而入。
可王三元伤口平直,当真不合常理。”
朱启明这话有理有据,围观的百姓皆议论纷纷。
黑着脸的王复言问道:“朱启明,不必兜圈子,实话实说。
但本官却要问你,我儿三元的尸身可是你所盗?”
哈哈,朱启明大笑道:“县令大人,也甚是奇怪。
前夜我见百姓鞭打一人便上前阻挡,这才发现这人竟是死去几日王三元。
将他安放义庄,借此才探查伤情。”
百姓中甚至都有人笑了出来,但这话讲的合情合理。
王复言面露杀机言道:“本官不再追究此事,接着讲便是。”
朱启明则道:“大人,王三元乃是自尽想诬陷朱舜水,不曾想伤势过重了了性命。”
什么?王三元乃自尽,想要诬陷朱家三子?
百姓中再次哗然,这是什么惊天大祸?
气炸的王复言怒吼道:“朱启明,你这是诬陷我儿吗?”
朱启明则是冷静说道:“数日前王三元与朱舜水借住天香寺。
夜半时分用了迷药,想玷污女香客。
不曾被发现随身玉佩掉落,而那女香客托朱舜水暗中调查。
朱舜水虽识得玉佩乃王三元之物,但凭借此物根本不足为信。
便在几日前宴请王三元,酒过三旬后,王三元喝的嘧啶大醉。
朱舜水借此问道天香寺之事,王三元当即便说道采花贼正是他也。
朱舜水痛心疾首与王三元发生争执,却不曾想被击倒在地。
酒醒的王三元,趁机拿出匕首往左胸一刺,再将带血的刀放在朱舜水手中。
正欲呼救不曾想酒意强上头颅,在挣扎之中而死。”
王复言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凭你巧舌如簧,就能搬倒是非?难不成另有其人?”
朱启明摇摇头,对着王复言说道:“那晚,确有第三人在,且目睹案发经过。”
“什么?另有其人?”王复言心中大震。
一个身影缓缓从百姓中走了出来,王复言见后道:“是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