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怀疑,在下马上就要离开晋阳了。
希望文姬以后,有劳先生照顾了。”
卫宁面色淡然,微笑着说道:“这门亲事,蔡中郎已经退掉了。”
说着,他将一枚玉佩交到戏虔的手中。
这玉佩通体洁白无瑕,质地温润细腻,表面隐约可以看见雕工精美的花纹,栩栩如生。
而且还能嗅到一丝兰花的香味。
“卫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戏虔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卫宁解释道:“不瞒先生,此物乃是文姬交与我的定情信物,不过在下知道。
她真正想给的人是先生,而不是我。
临走之前,在下将此玉佩物归原主。”
戏虔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抬眼看向他:“那你呢?
我看得出,你同样倾慕文姬,为何……”
“先生,实不相瞒。”
卫宁苦涩一笑,叹道:““在下并非不想娶蔡小姐,只因为……”
他话语未尽,但脸上却露出痛苦和悲伤。
“只因为在下已经命不久矣……”
卫宁黯然道:“吾自幼体弱,找了无数名医,一直无法祛除病根。
这次来晋阳,听说张神医医术高超,吾数次前去诊治,却也回天乏术。
这件事,就连我父亲都不知道……
先生,还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包括文姬,就当我没来过吧。”
说罢,卫宁对着戏虔深深拱手一礼。
“卫公子……”
戏虔目光变得复杂,心中亦是苦笑。
你命不久矣,我亦命不久矣,可叹我们同病相怜,又有各自不能说的苦衷。
“先生,告辞!”
卫宁转身离去,留下了一抹落寞的背影。
戏虔站在屋内许久,才轻叹一声,看着玉佩发呆,随后收入怀中……
……
却说袁绍取冀州之后,公孙越又战死在其部下周昂手中,他与公孙瓒的矛盾愈发深刻。
公孙瓒想取冀州的野心彻底爆发出来,他将兵马屯驻与磐河,与在渤海的公孙范会合。
而袁绍得知消息后,也屯兵界桥,欲与公孙瓒对决。
界桥袁军大营。
“主公放心,区区公孙瓒,吾旦夕就能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