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一下衣冠,便急匆匆往门外而去。
……
还未到门口,便看见那一道靓丽的倩影。
她穿着淡绿色长裙,袖子和裙摆用银线勾勒出一朵盛放的牡丹花。
正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亭亭玉立,清秀脱俗。
“蔡姑娘,怎么今日有空来寒舍了?”
戏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内心,拱手作揖,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先生客气了。”
蔡琰回以一礼,有些拘谨的说道:“今日来此,是想求先生一件事。”
“姑娘有何事,先进来再说。”
戏虔伸手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随后,两人缓步走向府内。
待坐定之后,侍女奉茶完毕,戏虔挥了挥手,让她们静静退了下去。
“先生,小女子求您救救我父亲!”
还没没等戏虔发问,蔡琰就已经率先说了出来,双眸中满是恳求之色。
“姑娘是说,廷尉府抓了蔡侍中一案吧?”
话音刚落,戏虔便直接说出了她此来的原因。
蔡琰面色一凝,心说看来她找戏虔是找对了。
现在只能盼望他看在昔日与父亲有过交情的份上,能将父亲从牢中救出来。
“对不起,此时我亦无能为力……”
出人意料的,戏虔缓缓从口中吐出了这几个字。
他长叹一口气,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在下不过是将军府一个小小的长史,又怎么能决定朝中的事情呢?”
“这……”
蔡琰秀眉微蹙,沉吟半晌,流泪道:“小女子实在是想不到其他能救父亲的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来麻烦先生。
如果连先生都帮不了,小女子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唉,姑娘莫急,你且听我把话说完。”
见佳人落泪,戏虔也不好再继续装作冷漠无情的模样。
他语重心长的劝道:“蔡姑娘,蔡中郎入狱一事必有蹊跷,我还得须好好调查一番才是。
再者,谁又能想到,蔡中郎竟然敢私设灵堂,祭奠董卓。
过去朝中许多大臣都受到董卓的荼毒,连陛下都未能幸免。
蔡中郎此为,必遭百官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