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这才喝了酒,称赞道:“好酒。”
刘琦说道:“张太守治理汉中,百姓受益,想必无数的汉中百姓都会铭记和感恩。可是张太守和孤死战,必定造成无数的百姓卷入其中,死伤无数。”
“张太守是传道的人,一直在治病救人,一直在教化百姓,希望百姓安居乐业。既如此,为什么要制造战乱,使得百姓处在水深火热呢?”
张鲁神色不变,反问道:“摄政王不来攻打汉中,汉中的百姓就不会遭到战火。摄政王也有仁慈心,为什么不撤军呢?”
刘琦轻笑道:“张太守错了,你错了一个前提。”
张鲁问道:“什么前提?”
刘琦沉声道:“如果刘焉是自己开创基业,独立于大汉之外,孤攻打蜀中,是侵略巴蜀。可是刘焉身为大汉的臣子,却叛汉自立。”
“刘焉不忠于天子,不孝于祖宗,制造战火殃及百姓,不仁不义于百姓,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叛贼,孤怎么能不讨伐呢?”
“不讨伐,就是助纣为虐。”
“不讨伐,就是软弱可欺。”
“如今汉中的战事,都是因为刘焉为了一己私欲造成的,孤必须要讨伐。”
“张太守的祖父张道陵公,曾是朝廷的官员,治理地方,教化百姓。后来修炼长生之道,立下五斗米道的道统,救治百姓,教化百姓。”
“难道张太守如今,要背上一个叛贼的名声。或者等落败被杀,牵连张家使得张家断绝传承吗?”
刘琦摇头叹息道:“刘焉老贼行将朽木,死后必然被钉在耻辱柱上,被后人唾弃百年千年。张太守追随他,孤窃以为不明智。”
张鲁听到后骤起眉头。
他咽下一口唾沫,发现刘琦的一张嘴很厉害。一番话后,竟然让他有些意动。而且,张鲁感受到刘琦坚定的意志,觉得刘焉肯定打不赢刘琦。
张鲁思考一会儿,叹息道:“家母还在绵竹,我如果背叛刘焉,岂不是害死母亲和其它的兄弟们啊?”
刘琦眼中掠过一抹笑意。
张鲁有这句话,意味着张鲁的态度已经意动,刘琦有把握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