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邵,这次看你怎么逃!”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黄邵惊讶,抬头望去,却是刘辟站在龚都身旁,正冷漠注视着他。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李繁和何曼。
刘辟还不错,给他俩各人一匹马,何曼神志已经恢复,扛着狼牙棒,也要加入战斗。
“当之兄弟,多谢你走这一趟了。如果不是你,黄邵还找不到借口上玄谷寨呢!”刘辟坐于马背,靠在马头上,“只是,苦了何曼兄弟……”
何曼倒也看得开,大步跨出去,哼哼泱泱:“渠帅哪里话,我也是为了黄巾军内部团结。”
话音刚落,树林中杀出一大批伏兵,将黄邵等人团团围住。伏兵人数众多,气势汹汹。变故突如其来,黄邵叫苦不迭,现在深陷重围,无法轻易脱身。
不容思考,龚都抓住机会,猛地发力,挥刀砍向黄邵,黄邵埋头躲避,退到棵柏树边,何曼见状,举起狼牙棒,冲向黄邵,趁其无备,一棒敲中他右手手臂,顿时手臂折成z字,鲜血涌出,染红衣甲。
黄邵捧住手臂,咬紧牙关,苦忍剧痛,慌乱中跑到士兵后面。前后包围,黄邵首尾难顾,难以抵挡刘辟和龚都的攻击。
渐渐地,刚归顺的黄巾士兵不思反抗,统统放下武器,跪地投降。黄邵见大势已去,无奈叹口气,目光扫视四周,寻找逃脱机会。
很难得,黑夜中发现包围圈中有一处薄弱点,趁着刘辟和龚都不注意,黄邵奋力冲向那个方向,等两人察觉他意图时,为时已晚,黄邵突围而出。
何曼才不那么容易放他走,夺过张弓箭,握住狼牙棒,疾步追上去。
黄邵手断,疼痛感传遍全身,极度影响奔跑速度,眼看跑不脱,翻身倒地,滚落山坡。何曼不放过任何机会,拉弓便射,夜黑如水,弓箭皆不中。
再起身时,不见黄邵踪影,只听起声:
“哈哈哈,何曼,刘辟,无须得意,不想想,廖化为何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