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找到沈立禾就行了,县令派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
衙役不好打断众人讲课,就在角落蹭了个蒲团,看沈立禾教学员修行。
衙役今天来的有点不巧,沈立禾正在跟新来的学员传授口诀,还要好久才能结束今天的课程。
沈立禾每一批招收的新成员,都会有几个开始过大寿的,这批也不例外。
论起悟性,这些高寿学员几乎没有这东西,说实话他们没有老年痴呆的征兆已经不错了。
沈立禾对他们的资质要求也不高,只希望学员们没老年痴呆,耳朵也不聋。
虽然沈立禾教起这些高龄学员很头疼,但等到后期,学员放弃自学,直接找他开挂,日子就会有奔头了。
所以沈立禾对这些高龄学员的态度十分耐心,他越是耐心,对方在迟迟学不会后,就会放弃的更快。
衙役在旁边听着都觉得自己听懂了,跟着沈立禾一起练,这也不难嘛!
沈立禾一教就到晚饭间,又是完全带不动的一天。
满意结束今天的课程。
收工,吃饭。
“沈…冲虚道长!”衙役叫住沈立禾。
沈立禾听到熟悉的口音,回头一看,是个穿着短打的年轻人,不过他看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觉得眼熟的很。
“你叫住我,可是修行有不明白的地方?”最烦被拖堂了。
这倒是没有,沈立禾几乎是保姆教学,他旁听了几遍,就都会了。
“我是四方镇的衙役,是周县令派我来的,我有一封信带给你。”
沈立禾顾不上吃饭了,把人带去他住的后厢房,给衙役拿了些点心,他在那看信。
周县令的这篇书信行文并不晦涩,估计是要照顾读信人的文化水平,沈立禾略过极个别他不认识的字,看出通篇都是打钱的意思。
想来,派衙役上京也是为这个来的。
“先吃饭,明天我就安排人回去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