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则道:“太太忘记了‘苏老泉,二十七,始发奋,读书籍’之句不成?苏老泉能成,对宝叔来说不说手到擒来也手拿把攥,绝非难事才是。”
凤姐终于能听懂这一段话了,暗想:二十七,我今年才二十二,只是如今府务太多,罢了,读书也无甚用。
眼中有光闪过,看了一圈众人,轻笑道:“宝玉将来是能指望的,只是蓉哥儿,你流了这许多血,疼也不疼?”
贾蓉则笑道:“疼自然是疼的,只是我既犯了错,幸好老祖宗宽容不与我计较,如今只求能补救一二,换得老祖宗开心也就值了。如此一想,也就不怎么痛了。”
贾母和王夫人不是瞎子,早就看出贾蓉这负荆请罪除了穿了一件单衫,背得干荆条刺得出了许多血,空气中都有血腥味,诚意虽满,但也不能如此便宜就消气,故谁也不理,结果被凤姐挑起来了。
贾母在上头道:“都是一家人,我又不是什么吃人大虫,蓉哥儿,往后可万不能如此了,没得不知情下人听说了嚼我不近人情,非要为难你们小辈。”
贾蓉道:“多谢老祖宗。”
凤姐则道:“老祖宗把心收着便是,待会我让下面传出风去,断不会让人骂了此事。”
边说着扶起贾蓉,又帮忙将其背后的两捆荆条取下来立在一边。
贾母看两人整理完毕,向贾蓉问道:“蓉哥儿,杂事一道不过奇技淫巧,那科学什么研究院真能出息?”
贾蓉点点头道:“远了不敢说,若宝叔能出些成果,百世流传,做个圣贤应是可能的。”
接着贾母又问了贾蓉一些问题,贾蓉一一给其和王夫人解答,最终贾母答应由她出面说服贾政。
贾蓉此行的目的才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