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过后,李嘉泽便踏入了马厩,开始了与马为伴的生活。
每个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他都会踏入那充满草料与马粪气息的马厩,开始新一天的工作。然而,这里的生活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复杂和艰难。
昔日的同僚们,如今却成了陌路人。他们不仅对他冷嘲热讽,甚至故意为难他,尤其是马厩的上级,一个满脸横肉、心狠手辣的男人,名叫王霸。
李嘉泽正在给一匹黑色的战马梳理鬃毛时,王霸走了过来,满脸不屑地看着他:“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将军吗?怎么,现在成了马夫了?”
李嘉泽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回应:“王霸,你何必如此奚落我?我现在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
王霸冷哼一声,突然一脚踢向那匹黑马,黑马受惊,扬起前蹄,长嘶一声,险些将李嘉泽掀翻在地。王霸却哈哈大笑起来:“看看,你连一匹马都驾驭不了,当初是怎么当的大将军?”
李嘉泽紧紧握住手中的马梳,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明白,王霸是故意为难他,想让他在马厩里无法立足。
时间很快过去几日,阳光斜照在马厩里,为这日常的工作场景增添了几分温暖。王霸又如期而至,他满脸不屑地扫视着李嘉泽的劳动成果,仿佛在寻找着可以挑剔的瑕疵。
他挑剔地指着一匹瘦弱的马,嘲讽地说:“李嘉泽,看你把这马养成什么样了?瘦得跟竹竿似的,你是不是克扣它的伙食了?”
李嘉泽头也不抬,一边继续梳理着马毛,一边平静地回应:“这匹马之前受了伤,正在康复期,自然会显得瘦弱。还有,我才刚来没多久,很多事情还在熟悉当中。但如果你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它的精神状态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王霸被李嘉泽的冷静回应噎了一下,他显然没料到李嘉泽会如此从容应对。但他并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冷哼一声,试图继续挑衅:“哼,别给我找借口。我看你这马夫就是不怎么称职,连匹马都养不好。”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王霸,你何必如此为难李将军?”原来是昭阳公主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马厩,她身着便装,显然是不想暴露身份。
王霸一见是昭阳公主,顿时慌了神,连忙行礼:“公主殿下,小人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昭阳公主摆摆手:“行了,少来这套。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在为难李将军,是何居心?”
王霸额头冒汗,支吾着解释:“公主殿下,误会,这都是误会。”
李嘉泽见状,心中暗自感激昭阳公主的仗义执言。他深吸一口气,向公主拱手道:“公主殿下,多谢您为我解围。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昭阳公主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李将军果然有担当。不过,你若有难处,尽管来找我。”
说罢,她转身离去,留下王霸和李嘉泽面面相觑。
此后的日子里,王霸虽然仍不时找茬,但李嘉泽始终保持着冷静与坚韧,他悉心照料马匹,等待机会。
昭阳公主也时常乔装来看望他,鼓励他不要放弃希望。
往常一样的清晨,阳光透过马厩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李嘉泽的身上。他正在专注地给一匹高大的战马梳理鬃毛,每一梳都细致入微,仿佛在与这位战场上的老伙伴交流。
一阵嘲讽的笑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赵丞相出现在马厩门口,他背着手,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与讥讽:“李大将军,看来你这手法挺娴熟的,是不是真打算在马厩里待上一辈子,与这些畜生为伍了?”
李嘉泽并未抬头,只是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回应:“赵大人,马匹是战场上的英雄,它们与我并肩作战,共同面对生死。照料它们,我深感荣幸。倒是您,身居高位,却似乎对国家的忧患毫无所感,整日无所事事,这恐怕更为不妥吧?”
赵丞相被李嘉泽的反击刺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但很快,他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冷哼一声:“哼,李嘉泽,你现在也只剩下这张嘴还硬气了。不过,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去。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赵丞相不小心踩到了一坨隐藏在草料中的马粪,顿时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