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见武松皱眉,一把将那人揪住了,喝道:“你一个看门的泼才,也敢与老爷要好处?我便打断你几根骨头,凭你去寻官告我!”
看门人骇得牙齿打颤:“官人饶我,这便去叫院长。”
石秀哼一声道:“敢耍花样,夜里杀到你家去!”
片刻后,一个颀长身材的国字脸男子走了出来,见到吴用面露喜色,远远施了一礼,高叫道:“小弟思慕兄长久矣,今日竟不告而来,真令小弟喜出望外!”
吴用与戴宗见了礼,却不引见武松等人,道:“此处非说话之地,可有妥当处?”
只此一句话,武松便看得出,吴用与戴宗着实关系匪浅。
“这里是牢城营,如何不简陋,小弟请几位哥哥到城里吃酒。”戴宗也不交代片言只语,抬腿便走。
众人回了江州城,到客栈与众好汉碰面。
戴宗见这一众人气度不凡,心下暗惊,吴用这才开口道:“戴院长,实不相瞒,小弟如今已上了梁山,这位便是梁山泊大头领武松哥哥。”
戴宗听了,好比心头上响起一声炸雷,他也不及多想,立刻拜倒施礼:“这些日子,哥哥大名磨得耳朵都生了老茧,世人都说武大头领英雄了得,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相识。”
武松还礼道:“戴院长修行得一身神技,也非易事,武松十分敬佩。”
戴宗下意识看了吴用一眼,吴用笑吟吟道:“贤兄一身本领,困在这牢城营中,不若卖与识货的。”
戴宗明白,武松知道他的本领,自然是吴用告知,既是这样,他们千里迢迢来江州的意图就很明显了。他也不啰嗦,哈哈一笑道:“你这句话,我竟无法推辞!”
武松大喜,挽住戴宗双手,逐个为他引见梁山好汉,众人见了礼,便浩浩荡荡往浔阳江边浔阳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