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带着二百军士出了清风寨正门,杜嶨与花荣为其掠阵。
秦明见了花荣,顿时怒气冲顶,骂道:“花荣,你祖代是将门之子,朝廷命官,教你做个知寨,吃着国家俸禄,有什么地方亏待你了?还要去勾结贼寇,叛了朝廷,杀害命官?我今日特来捉你,还不下马受降?”
花荣笑道:“秦统制容复听禀,花荣任清风寨知寨以来,从未有过贪赃枉法、因私废公之事,只因刘高这厮包庇家人、无中生有、官报私仇,又与黄信设陷阱要捉拿我,我若不杀这二人,岂不是任人宰割?而今花荣有家难奔,有国难投,都是奸恶小人作祟,请统制回禀知府,明察秋毫,还好人清白!”
秦明自然知道花荣多少有些冤屈,但他一则受了知府的托付,二则黄信经他传授武艺,也算半个徒弟,于是道:“休得狡辩,有什么话,都随我回青州衙门去说!”
花荣哈哈一笑:“你有何本事,敢说如此大话?”
鲁智深早按捺不住,一提缰绳,坐下马冲了出去,手中禅杖直取秦明。
秦明已经领教过梁山这几个头领的本事,自知难以战胜,但他性情火爆,敌敢战,我亦敢战!
二人乒乒乓乓打在一起,斗了数十合,秦明只觉鲁智深的禅杖越来越重,先前还势均力敌,现在接下六招,却只能还上四合。
就在这时,杜嶨忽然道:“师兄坐下马力不足了!”
原来鲁智深只是在清风寨随便牵了匹马,他身躯沉重,禅杖又有六十二斤,这匹马已难堪其重,趋前退后有些不自如。
“我去换下大师!”花荣道。
杜嶨提起点钢枪,喝一声:“兄弟压阵,我去将这厮擒来!”
杜嶨纵马近了战圈,喝一声道:“师兄下去换匹马,我来斗这个不知高低的!”
鲁智深骑马退回本阵,大呼“痛快”。
秦明见了杜嶨,冷笑道:“梁山贼人,只会车轮战,你当我怕了你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