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有更多的其他赚钱的门路,毕竟他在这个地方判据这么多年。
于是那张大善人就说:
“好说好说,很简单,平日里我做些生意,大人你给我行方便。遇到个什么事儿,大人帮我解决解决。
朝廷有什么政策涉及到咱们泰州县,跟钱有关的,有好处的,大人考虑考虑我。当然这些东西嘛,我自然是不会少了大人你的那份好处。
我一定会让大人你满意,而大人也尽量的在各方面,支持帮助。咱们合作共赢,各取所需,共同发展。”
朱雄英说:
“这倒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如此说来的话,这恐怕之前,泰州县县令跟那些百姓之间应拆除房屋,没得到赔偿的事情,也跟张大善人有关吧?”
张大善人更是哈哈大笑,他知道朱雄英这么问的意思,因为朱雄英在他这里交了把柄,收了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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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大善人也自然要露出点自己的把柄,让朱雄英拿着。相互之间,各有把柄才能放心。
这也是处世之道。
于是张大善人就说:
“当然,看来您果然也没少帮人干这事儿,不瞒你说,那拆迁款,衙门给了我,该由我来在拆迁的时候给到那些百姓。
但我没给,还说是衙门没给,把这矛盾引到了衙门的头上,钱是我吞了的,银子还不少。”
朱雄英呵呵一笑,心中却很愤怒,这种事情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笑嘻嘻的说出来,真是没想过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会如何的下场呀?
这就叫食人血馒头吗?
他压着怒火继续说:
“张大善人果然不愧是大善人,只不过干的事儿恐怕不止这么点儿吧?你这家大业大的,光靠这么点事可累积不起来。”
张大善人嘿嘿嘿笑着,就说:
“这种事儿无非就那么些,做着见不得光的买卖呀,干点违法犯罪的事情,在地方上官府都不敢把我怎么样,这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哪怕是明着抢钱,那些被我抢了的又能如何呀?他们到我府上来找麻烦吧,还会被我打的断手断脚。去衙门里告吧,衙门又不会管他们。
这便是我的生财之道。”
朱雄英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的握了起来。
但是现在还不是暴露发飙的时候,他还得将这个张大善人暗中掌控的许多无辜的人,全部都脱离他的魔爪,才能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