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当地有厉害角色,在白城,这人叫啥呢?叫关标。
在咱们这个小说里头,我把名字给改了,就叫关标。
其实原型不是姓关,老哥们可以去网上查一查这人。
可以这么讲,他好赌钱,好玩。没事儿总到这家来玩这扑克机,只玩这五毛钱一分儿的。
当时在白城,这赌注绝对算大的了,长春有一块钱一分儿的,但白城没有。
这关标在这儿一个劲儿地玩,那天一下午在这儿输了他妈 8000 多,连着三天在这儿玩总共输了 2 万来块。
这边关标问:“那啥,你家老板呢?”
这服务员一过来,“彪哥咋的了?”
“去把你家老板瞎溜子给我叫过来。”
“哎,你稍等。”这服务员到办公室转了一圈。
“咋的啦?
溜哥,彪哥在外面呢,喊你出去一趟。”
“他算干啥的,他喊我,我就出去啊,操!真他妈闹心。”
这瞎溜子就从屋里出来了。
“咋的了?彪哥呀。”
“溜子,这么的,这几天在这儿我他妈一共输了 2 万来块钱儿,你看看这个事儿咋整,啊,彪哥!那你的意思是再上点分呢?还是怎么的?”
“拉倒吧,我也不上分了,这机器我他妈玩了好几天了,我也摸透了,去你妈的,我他妈把我家房子卖了都得输在这儿了,你的口调得太紧了,溜子,挣钱不是你这么整的,拉倒,但我也不管你这破事儿,你愿意多紧跟我也没关系,我以后也不玩了,你看看这个事儿你咋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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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看我能咋处理呀,彪哥你输多少钱呢?”
“我输了…,你问你家服务员儿吧,有两万四,差不多吧。”
瞅了一眼他家上分那小子,那小子一点头,意思是彪哥说的没毛病。
“那啥彪哥,那我给你拿回去 4000 ,你看行不?”
这话一说完,这关标脑袋一歪,“你说啥?你给我拿多少?
我给你拿 4000 呗,彪哥,你要觉得我 4000 给你拿少了,我再给你上分,我给你上 8000的分,你看行不?8000 分你把这些都打回去我不管,但你要说拿现钱,我只能给你拿 4000。
咱说句难听的话,瞎溜子确实不会太做人,他也不在这白城社会打听打听,打听打听人家关标是干啥的?你他妈逗人家呐,人家关标老大是谁啊,是秦海路,而且跟这白城的一把大哥刘占武关系也非常好,可以说在白城,那不说一手遮天吧,也是极其厉害的人物。
关标一甩手,“你他妈在这儿埋汰我呢啊,4000 块钱我他妈用你给啊,你当我是要饭的呐。”
“不是,标哥,你看咱这做的也是买卖啊,那你看你输 2 万多,你管我要,那你要赢 2 万多呢,我管你要,你能给我拿回来吗?”
这话一说完,其实这话也没毛病,人说的也在理。
但关彪有点下不来台了,为啥呢?人家毕竟是混社会的嘛。
我他妈找你要,就得全要回来,你敢不给我拿吗?何况没说让你拿个整数。
关标说,你这么的,拿回来一万拉倒,拿一半也行,我输 1 万来块钱我也认了,以后我也不上你家来玩儿了,你家这机器太坑人。这边瞎溜子一瞅,“哎,我操,你是不是觉得你挺会唠嗑?
小溜子,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啊。”说罢,“咔吧”就是一拳,当时就把那扑克机的面板打得稀碎,而且关彪自己的手也划破了口子,鲜血直淌。这瞎溜子一歪脑袋,“哎呀,彪哥,你可别拿这出吓唬我,咱们是正经做买卖的,你跟我整这社会上的一套,我本身一身毛病,还有心脏病,真的,你要给我吓犯病了,你还得领我看病去。”
这关标站起身来,“你妈的,你给我整那死皮赖脸的样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说着“啪”就薅住了瞎溜子的脖领子,旁边看场子的、服务员几个小弟往前一凑。
关标身后的兄弟也伸手阻拦,“你妈的,别动,来别动别动。”“啪啪”从腰里把匕首拽出来,“啪”的一掰开,“别动来别动,动就扎死你,听没听见?”
关彪揪着脖领子,“你妈地。”
瞎溜子忙道:“彪哥,彪哥,我劝你冷静点啊,我劝你冷静点。你也知道,河源路派出所的刘哥跟我关系非常好,我俩是把兄弟儿,你要惹上我,那你可有点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说谁呀?哪个刘哥?”
“万举!!
刘万举,是不是啊?”
关彪一听,“我操我操我操。”连着三个直拳就朝瞎溜子脸上砸去,直接把瞎溜子给扣倒了,“哎呀,我操你他妈打我是不是,你打我…行行行啊,你等着吧,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