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看着赵枋眼中疼爱的神色,笑着道:“长得像她皇姐姐才好,能更好看!”
听到荣妃的话语,赵枋回头看向了皇后怀里的妹妹,露齿一笑。
晚些时候,
帝后嫔妃们用了饭。
皇后邀荣妃来到殿内玩着叶子牌,
大内官帮着喝了些酒的皇帝脱了鞋靴,
大内官看着悠闲的靠在床榻边的靠枕上的皇帝,
皇帝先是看了一眼打牌兴致很高的皇后和荣妃,又满是爱意的看了看床榻上睡着的赵枋和两个公主,
然后朝着大内官摆了摆手,
内官赶忙走到皇帝身边,帮皇帝按捏着肩膀。
当徐载靖还在燃放烟花的时候,
积英巷
盛家
年纪尚小的盛长槙被老夫人带到了寿安堂,
卫恕意也跟了过去。
林小娘则是在林栖阁内,在雪娘的服侍下用着饭。
王若弗的葳蕤轩暖阁内,
此时已经摆了一桌席面,
因为老太太不在,王若弗自然不需要站着布菜,
而是和盛紘一起坐在了上首,
盛家大房如今生意做得大,盛紘得的分红也不少,再加上王若弗的‘投资’收益,
今晚的席面要比往年还要豪华一些。
盛紘环顾席面上的两儿三女,
长柏稳重,长枫俊秀,
墨兰柔美,如兰娇憨,
明兰明兰白胖,
又想着如今自己长女嫁到侯府,自己的仕途也算顺畅,
盛紘脸上很是满意的笑着道:“柏儿,你是长子,读书时日不短了,今日开席前先来一首诗吧。”
长柏面无表情站起身,对着盛紘夫妇一礼后道:
“明年岂无年少年犹可夸。”
坐在桌前的王若弗眨了眨眼道:
“柏儿,这首诗为娘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说着看向了身边的刘妈妈,刘妈妈迟疑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如兰撇嘴道:“母亲,哥哥前年、去年,念得都是这首”
明兰眨着眼睛看着长柏点了点头。
长柏躬身一礼,坐了下来。
“枫儿,你也来一首。”
长枫起身:
“是,父亲!北风吹雪四更初.”
待背诵完,墨兰道:“父亲,我哥哥背的是一首新诗,与去年不同呢。”
盛紘笑着让长枫坐下后道:
“墨儿,如今华儿出嫁,你在家中姐妹中年纪最长,也来一首。”
守岁的时候,
长柏在看着手中的书本,不时写几个字,其他弟妹则是玩闹着。
小雅巷
倪家宅子
门口挂着灯笼,
清冷的正屋外间的厅堂中,
桌上写着祖辈名讳的牌位前摆着祭品,
香炉插着的线香已经燃尽。
但是烛台上的蜡烛还亮着。
隔了一道木门的里间,
还算旺盛的炉火烧着,让整个屋里还算暖和。
桌上还有吃剩的饭菜,
桌上亮着的一根蜡烛旁,有一大一小两个手里拿着书本读书的年轻人,
旁边床榻上的被窝里,一个小姑娘正呼呼的睡着,发出了打呼噜的声音。
个儿小的年轻人走过去,帮妹妹正了正脑袋,呼噜声消失。
回头的时候,却看到兄长已经将两人的书本收了起来。
“哥?”
“不再看了,现在我考你:其为人也孝弟,后一句是什么?”
“而好犯上”
兴国坊
齐国公府,
和父母喝了点果酒的齐衡已经在榻上迷迷糊糊,
一旁的不为正尽心的侍立在一旁。
齐国公和平宁郡主则是披着厚实的披风,
夫妇二人站在堂外,就着灯笼的光线,看着门上贴着的字,
平宁郡主道:“不知是不是那砚台的作用,我瞧着衡哥儿的字有长进,更好了。”
齐国公赞许的点了点头后道:
“这些日子,柴家的事,都有人找到我这儿了!看着要不要.”
平宁郡主收起了笑容,看着齐国公道:
“那都是些什么人家?真以为我看不清他们图的是铮铮的嫁妆?”
齐国公道:
“怎么也是公侯之家,还是有些势力的。”
平宁郡主冷哼一声:
“我看是欺负良家的势力!”
“真要有胆要么进科场,要么进战场,你看那几家进的什么?”
“不是风月场就是贝.”
平宁郡主住了嘴,嫌弃的摇了摇头。
齐国公叹了口气点头道:“那我便推脱了。”
平宁郡主点了点头,进屋看着还迷糊的齐衡,
又横了一眼齐国公。
齐家旁边的宁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