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载靖上了船上,来到白氏所在的宽敞舱室内躬身行礼道:“见过晏大娘子、姨姨、姐姐,刚才在岸上遇到了一位有些拐弯关系的主母娘子,能圆了姐姐和姨姨的小小愿望。”
平梅看了一眼白氏,白氏示意她问,平梅问道:“小五,你又搞什么机灵?”
徐载靖道:“姐姐,您这一路不是老挂念着那扬州送的绣画上的绣技针法吗?真巧我.”
“靖哥儿,你是找到了会此技法的女子?”白氏也有些惊讶的问道。
徐载靖摇头道:“是那位小娘的妹妹。我也是觉得姨姨和姐姐在船上无聊,所以斗胆请了这位娘子来聊天,解个闷儿。”
晏家姑娘面露惊讶的对自家母亲说道:“母亲,从汴京流传而来的针法居然是平梅姐姐伱们正在研究的?”
平梅笑着摇摇头道:“是我家妹子,她喜好来我这儿乱跑,学得了新的技法就和小姐妹们炫耀,这才.”
汴京是大周顶级勋贵官员富户所在,从上而下的引领着大周的贵女喜好和风潮,因为你不懂或者不想了解,你就可能没话题和人家聊,就融不进圈子,只能当边缘人。
晏大娘子有些惊讶的说道:“我们楚州还出了这等巧手?我也想要听一听了。”
白氏笑着道:“靖哥儿,请这位大娘子过来吧。”
“遵命。”
“你这小子。”白氏笑道。
徐载靖请了卫愈意上船来到门口的时候,卫愈意要了一盆水,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徐载靖这才看到了她的真实肤色。
卫愈意进了宽大的船舱,见过她的顾廷烨兄妹、晏大姑娘都是面露惊讶的和各自母亲说着什么。
然后继续看着卫愈意,卫愈意略微知道她们的意思道:“娘子、贵女们见谅,这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
白氏笑着道:“女子本就不容易,卫娘子无须道歉!请坐。”
看着坐在华贵椅套坐垫上、衣着华丽,首饰无比华贵的两位大娘子、贵女们卫愈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和尴尬。
徐载靖赶忙朗声说道:“姨姨,姐姐,原来那绣技是传自这位娘子的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