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翻了个白眼，抬手就要驱散李昂的意识投影。

“等等，有正事儿。”

【李昂上传了英雄之神观测记录。】

在这份记录中，虚的存在极其扭曲，是一头伏于地的大兽模样，几乎和李昂等人在虚空中初次所见时一模一样。

显然，即使因为和他我之间的记忆交换，找回了曾经作为人类的记忆和人格。但虚在虚圈无尽岁月中融入本能的厮杀无法改变。

除了大兽手中那把莫名其妙变化的斩魄刀之外，虚的投影上最令人关注的是一点相当奇妙的联系。

如果仅凭本身的视野，李昂从这点联系中什么都感受不到。

但借助英雄之神的视野，这点联系之中大吞噬者、数码世界·恒常性、进化神只等存在扎堆。

但最应该在里面的存在却不在，阿尔宙斯的存在在这份联系中一点也无。

虚若有所思，他的注意力终于从下方厮杀的画面中暂时挣脱出来：“也就是说一旦真的踏上这条路，我面对的可能还不止一个大吞噬者。”

“如果单走进化估计要少很多。毕竟在阿尔宙斯占据进化本身的情况下，很少有人愿意去做他的下级。但你要走食物链、走物竞天择的话，这份概念在现在的多元中尚未有一个真正的全能多元。”

即使看过了李昂提供的，那让人震撼莫名的英雄之神陨落的片段，虚仍然坚持自我看法。

李昂略有犹豫，正欲说些什么。

下方的虚海中陡然出现了另一波浪，那是无数的蓝染组成的军团。

虚开口评价道：“蓝染不愧是蓝染，在确定了单凭几个自己打不赢我之后，这人在我们后续进入的15个世界中只要存在自己，便会将其当时的人格全盘接受，借助崩玉蓝染能将这些人格拉出来，并赋予他们不同的人格和力量。”

李昂左看右看之后有些扫兴：“虽然没借助崩玉就突破了·死神的极限，但以肉眼可见的上限...山本应该都比他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