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号儿怎么比我还精神?这可是要命的大手术。
马主任往上撸老邢的袖子,要看他打过麻药的胳膊。
……
马主任记得打的是右胳膊,连个痕迹也没有?记错了?
他接着又撸开另一条胳膊的袖子,找麻药眼儿。
……
看着老邢光滑如初,清洁溜溜,一点儿被扎过的痕迹也没有,马主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小穆,你去把容同志喊来!”马主任说着话,俯身把老邢的病号服扣上扣子,就留了两条胳膊还保持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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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桦不明所以的看了林琴一眼,跟着穆阳进门。
心说,不喊林琴这个家属,喊她做什么?麻醉出问题了?
“容同志,你来的正好,你快来看看,手术时在哪条胳膊打的麻药?我怎么找不到呢?”
……
容桦这下知道了,就这点儿可能被忽略的东西,都被他发现了。
容桦走过来,随意的扫了一眼。
那还用看吗?肯定是没有任何痕迹。
她喝一口灵泉水,脑门儿上那么大的伤口都能愈合,何况他这不抓紧看就找不到的小爪眼儿?
“呵呵!我记得是右臂!”容桦尽管不想承认,还是说了一句。
“是吧?也就是说我根本没记错,就是这里!”马主任神情激动的点着老邢被扎过的静脉处,激动的说。
“马主任,淡定,淡定!”容桦连忙说道,生怕激动的满脸通红的马主任晕过去了。
“容同志,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你知道吗?”马主任满脸通红,笑的却是一脸欣慰。
“不知道!”容桦故作疑惑的摇头,就是知道,咱也不能承认啊!
“这说明,卤肉的麻药,不仅仅是能麻醉,还有促进伤口愈合的功能!”
“你看,老邢的精神面貌,哪像是做过大手术的?哪像用过麻醉的?”
“而且,以他的伤情来说,哪怕是手术成功,要醒来也不容易,哪怕醒来,更会承受巨大的身体痛苦!你看他,看他哪有一丝痛苦的迹象?”
马主任越说越激动,老邢反而一脸懵逼,我不觉得痛苦,难道还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