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吧。受害人也在,你难道不应该给受害人一个交代吗?”南云澈语气激烈,咄咄逼人道,一副要讨个说法。
“令尊何人?”闻言赵志义并没有生气,反而询问起南云澈父亲的身份。
毕竟能够教导出黄士君如此年轻的举人,再加上这等武艺超凡护卫,想必肯定不是寻常人,若是有幸攀附上这等高人,他日必定前程似锦。
南云澈闻言,心中一阵鄙夷,心想,果真是一丘之壑,都是一个模样。
“家父已仙逝多年...”南云澈语气冰寒,毫无感情道。
“那么,你想要什么交代?”赵志义反问道,神色很冷漠,仿佛对待陌生人一般。
南云澈深吸一口气,压制内心的愤怒和仇恨,沉声道:“这伙劫匪,必须斩杀,以儆效尤。”
赵志义闻言顿时脸色一黑,心中恼火,自己堂堂知府,居然被人当着这么多属下面前威胁,真是岂有此理,若是今天不给点颜色给他瞧瞧,以后还有哪个官吏怕自己?
“放肆,本官是堂堂扬州知府,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赵志义怒视着南云澈。
南云澈冷笑一声,说道:“区区扬州知府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哼!”赵志义冷笑一声,嘲讽道,“就凭你这句话,本官现在就可以判你一个侮辱朝廷命官的大不敬之罪,你可知罪?”
“我呸,我就说了又怎么样,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南云澈吐沫星子乱飞道。
“来人,升堂!”赵志义已然气急败坏厉声吼道。
很快,先前几名劫匪已被带到正堂。
赵志义扫了一眼林平安等人,冷哼一声道:“堂下所跪何人?”
几名劫匪顿时哀嚎道:“大人饶命啊,草民冤枉啊,草民几人出城捕猎,无端被这几人殴打,还诬陷草民,草民实在是冤啊...”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绑架劫持良家妇女...”南云澈听到几名劫匪颠倒黑白,污蔑自己,差点暴跳如雷。
“大人,他们几个人都是一伙的。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大人,这些人都是凶徒,还请大人明鉴!”
几名劫匪痛哭流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