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腐朽了,没几年可活。你和他硬碰硬,不怕被他带到棺材里?”
赵忠一愣,他没有考虑周全。
和曹节极限一换一,根本不划算。
“你说怎么办吧!”赵忠无奈道。
堂内气氛,一时间肃然。
“老家伙不可能违背陛下的旨意,又不用他出钱,他着急个屁!”
“他是冲着你我来的。”
“最近你我在宫里太张扬了,他要敲打敲打。”
张让暗暗咬了咬牙,很不爽曹节的霸道。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非常让他难过。
“老东西,怎么不早一点死?”赵忠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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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只能向他低头,再忍一忍。”张让沉声道。
“什么?”赵忠不甘心地惊呼。
“你我忤逆一次,他从中作梗一次,以后还办不办事了?”
“陛下的事,绝对不能耽搁。”
“只要咱们保持顺从,他没理由继续搞针对。他只想过几年好日子,成全他也无妨!”
张让的分寸,把握得极好。
赵忠做出“干掉他”的口型,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谁敢保证张让和他就是一条心?
万一张让出卖他,配合曹节收拾他跟玩一样。
二人商定,立即前去拜访曹节。
曹节接见了他们,老脸上满是不悦。
“老祖宗,咱们请安来了。”张让主动开口打破沉寂。
“敛天下田亩税十钱,以修宫室,真是好主意啊。”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我是不是应该挪一挪位置,给你们腾出地方来,好让你们施展施展才华?”
曹节嘴角勾起,语气冰冷。
张让、赵忠脸色陡变,接连磕头认罪。
“咱们只是为陛下分忧,没有考虑这么多,死了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请老祖宗明察!”
曹节积攒的怒火,根本无处发泄。
真要鱼死网破?
没必要。
大家都是宦官,为了过上好日子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
只要张让、赵忠还保持尊敬,曹节不介意放他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