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乐安坊新开了一座明月宫,花魁甫一登场,已名震长安!”
杜荷笑道。
“什么!就此事?”
李沧浪愕然,家中有两朵绝世芳华,还需远涉他方?
不,李沧浪攥紧双拳,预备教训这三个蠢家伙,岂料...
“殿下勿躁,您相信我,乐安坊的那位花魁,确如天人下凡!”
眼看李沧浪欲怒,杜荷连忙喊话以劝慰。
“对啊,殿下,请勿气躁!实为您福祉,您久征归来,该寻乐消遣一番。”
房遗爱和程处默也在一旁规劝。
“我的环秀山庄佳人无数,本殿还用得上到外寻求么?如若此刻不说真话,恐怕就要请诸位离开了!”
李沧浪眼神坚决,毫不退让。
此番一语,程处默先自乱了阵脚:“别呀,殿下一言为重!这事由我说。
乐安坊的花魁过于傲世,连我们都遭到了闭门羹。且不止我三人,长安诸多权贵也争相而往,但均被花魁拒之门外。想殿下一身神勇,倘若出马,定可打动花魁心扉。那时,我等也能欣赏到她倾世之姿!”
程处默的话语,让李沧浪眼前一亮。
短短时日,他的阿谀奉承之术竟更上一层楼。
李沧浪神色渐缓,被如此恭维甚是舒坦。“既然如此,本殿倒要一试!看看是何方花魁,竟使尔等如此着迷!不过未曾见过其容颜,又是从何断定其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