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刚刚回到王府,李若芸就告诉他:王爷,我父亲来了。
晋王赶忙往后院走,来到书房的时候,李思德还是意思了一下:拜见王爷。
岳父不必如此客气,今日朝堂上的事,想必已经听说了吧,你是我父皇的老臣,你说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王爷不必着急,此事是我们大意了,只怪那孙敬知实在太过愚蠢,这种事竟然能平白让燕王捡了便宜,那姓吴的小子也有些手段,这么快就把灾情处理好了。
是啊,他屡次坏我好事,只怪当初没宰了他,只是父皇今日的态度,你说父皇是不是有意传位给燕王啊。
晋王语速极快,看样子也是颇为着急,就连平日的阁老,今日也喊上了岳父。朝堂之上,父皇独独没有问他的意见,他的心里也有些慌了。
李思德冷哼一声说道:我以前确实小瞧了他,不过眼下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听说陛下近来龙体欠安,就连墨御医也常住宫里了,只是怕……
啊,你是说父皇他……真要如此了,父皇没有留下旨意,那该如何是好?
哼,那就看各自的手段了,我这声阁老不是白叫的。
晋王笑着说道:那是自然,谁不知道这朝中,岳父您站了半边天啊。
李思德露出了一抹冷笑,似乎有些得意。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可谁又知道大树底下无大草的道理,入了庙堂,谁又能心甘情愿做那寂寂无名的小草,虽有大树替自己遮风挡雨,可那天地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善水者溺于水,你自以为的长处,或许恰恰是自己致命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