犍为的军情很快传往益州,刘璋怒骂道:“这个该死的赵韪,竟然和那南蛮还有勾结!看来叛逆之心已生良久,不杀此贼难平我心中之恨。”
黄权上前拱手道:“赵韪和南蛮合兵一处,这个李越肯定不会轻易攻打。要想在坐收渔翁之利,恐怕是行不通了啊!”
刘璋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真是天公不作美啊!战局的突然改变,倒是打乱了我的计划。想要借助赵韪之手,帮助我们削弱李越兵马,看来是行不通了啊!”
思考片刻,刘璋接着说:“当务之急,我们只能全力对抗赵韪,击杀李越只能缓缓了!”
黄权急忙说:“主公,如果此时不杀李越,那我们将错失良机啊!”
刘璋带着一丝怒意:“赵韪的联军我们都无法抵抗,如果再得罪了李越,那犍为不就两面受敌?你给我多动动脑子,不要不假思索的乱讲。”
平日温和的刘璋,突然发起火来,让得黄权心中非常震惊。
他差点又忘记了,眼前的主公已判若两人。
黄权急忙单膝下跪:“刚才在下着急说错话了,请主公恕微臣之罪。”
刘璋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冷声道:“起来吧!传令孟达率兵前往侦查,不论是损失多少兵马,也要把赵韪营中情况打探清楚。他奶奶的,这南蛮也敢兵锋指向成都?如果不将他们剿灭,我以后如何在益州立足。”
黄权急忙领命向门外跑去,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中暗想:“主公现在喜怒无常,看来我以后定要小心说话。”
回忆起刘璋狰狞的表情,黄权心中再次出现了恐惧。
夜深人静,法正房中仍然灯火通明。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封密信,心中暗想:“原来这个刘璋也不傻啊!如果你早先展露野心,也许我法正会忠心辅佐。事已至此,我也再无回头之日。”
“你也不要在此久留了,如果被刘璋密探发现,只怕我们将会大祸临头。”
一名身着黑衣男子,对着法正拱手道:“我家主人让我告诉先生,如今成都城中危机四伏,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