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耿精忠与姚启钧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应天殿。
而姚启钧刚走出应天殿,便加快了脚步,而耿精忠则在后面追赶着。
“姚大人,请留步。”耿精忠喊道。
听到声音,姚启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抱拳说道:“耿王爷,不知您有何事要吩咐?请直说吧。”
耿精忠也拱手回礼道:“姚大人,您何必说这话?如今我已不再是满清时期的王爷,您这样的称呼实在是让我难以承受啊!”
姚启钧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耿大人,您似乎很在意这个称呼!难道说,您还留恋当年在满清时期做王爷时那种逍遥自在的生活吗?”
耿精忠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他伸出手指着姚启钧,怒声喝道:“你……”
他原本以为姚启钧会和自己一样,对新朝充满期待,没想到对方居然对自己怀有如此深的敌意,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姚大人,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耿精忠冷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姚启钧突然开口,以挑衅的语气对他说:“外交衙门可不是随便人就可以立足的地方,耿王爷要有准备,到时候可不要在陛下那儿告御状。”
耿精忠闻言,心气本就高傲的他立刻停住了脚步,回头讪笑地看着姚启钧:“姚大人,都是为陛下做事,你何故这样为难下官。再则,你不就是早一步跟随陛下吗?除了这,你为陛下立过什么样的功绩?”
姚启钧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
因为耿精忠的这番话,正好戳到了他的痛处。
耿精忠见姚启钧沉默不语,得意地更加冷嘲热讽道:“姚大人,本官虽然是降将,但也跟随陛下北伐过,为陛下打下了几十座城,这都是实打实的功绩。而姚大人你呢?为陛下打下多少江山?”
“哼!”姚启钧冷哼一声,甩袖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
然而,耿精忠并未因成功将对方气走而感到喜悦,因为他深知姚启钧在朝廷军功派系中的地位。
得罪了姚启钧,几乎等同于得罪了半个军功派。
因此,耿精忠心中实则充满无奈。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姚启钧如此仇视他,毕竟两人之间的恩怨并非不可调和。
数日之后,耿精忠便登上一艘大船,出海前往南洋,准备与东印度公司的人展开谈判。
至于谈判的结果如何,需要等待相当长的时间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