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他总瞅这些黑奴不太顺眼——太黑了,一到晚上,朝那黑地一戳,就露着一对眼睛,一嘴牙,太特么吓人了。

干脆,朱慈烜就从奥斯曼国,弄来了许多白奴,割了鸟后用来当太监。

实际上,朱慈烜也是可以用朝鲜棒子,或是越南猴子们当太监的。

但问题在于。

朝鲜棒子,越南猴子,跟大明朝人长相差别不大。

朱慈烜担心,他这么操作的话,会有大明朝那些个,想要把鸟给割了,然后入宫谋一份富贵折家伙,钻朱慈烜的空子。

冒充成朝鲜棒子,或者是越南猴子,心一横,把鸟给割了,然后入宫当太监。

以达到出人头地的目的。

因此,为了断绝这个风险,朱慈烜宫里的太监,一律都是白奴,或黑奴。

用起来倒也顺手。

当然了,之前崇祯那会阉割的小太监们,这会也兢兢业业的忙碌在宫里面。

尤其是上皇宫里面——朱由检瞅不惯黑人,白人,所以那些个汉人太监,就只能够紧着他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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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太监,可是用一个少一个。

朱慈烜这个大孝子,当然得紧着父皇朱由检用了。

此刻,当黄鹤被白太监领过来后。

朱慈烜直接就赐他坐在了一旁,然后说道。

“细细的,把事情给朕汇报一下吧!”

“是,陛下!”

黄鹤不敢怠慢,赶紧回话道。

“经臣调查,南洋总督区内,共计有黑种植园,千余个,被拘役在南洋做苦工的我朝百姓,起码有十几万人之多!”

“除南洋地区外,我朝各省境内,尤以江西,山西,还有北直几省,问题最为严重!”

“许多良民,被诓骗至黑矿山,作为奴工,死伤者无数,臣派人,卧底潜伏其中,调查得知,这些被骗之奴工,生活颇为困苦,几乎无逃出之可能。”

“这些人,或是在煤矿,或是在铁矿,铜矿……”

“除了这些,就连江南的工厂,也有大问题!”

“有些黑厂,圈禁,或诓骗外地劳工,强制工作不提,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或是诓骗乡下小民,让他们卖身为奴,这些问题,自洪德元年时,便初现端倪,早期倒不甚严重,可这几年来,却有些蔚然成风的趋势,据臣估计,全天下,被拘在各地充当奴工的百姓,不下五十万!”

黄鹤上报了一个,略显触目惊心的数目。

朱慈烜听罢,是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然后猛拍桌子。

“真不知道,我大明朝养的那些个酒囊饭袋,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这天底下都成这般模样了,朕当初废奴,就是不希望,我大明百姓,为奴为婢,可如今,朕是废奴,但这群混蛋,却敢在私下,圈禁我朝良民为奴,他们是想干什么?”

“是利欲熏心,眼睛里面只有钱,疯了吗?”

朱慈烜确实是生气啊。

毕竟,在自己的治下,出现了这么严重的问题。

他当然生气了。

最让他生气的是,这些问题,他手下的报纸,还有各地的御史,官员,上下之间,竟然无一人,向他汇报过此事。

如果不是锦衣卫,在缉拿一个跟蓝衣卫有勾结的帮会时,顺藤摸瓜,然后一点一点的,将这个隐藏在大明朝的社会阴暗处的罪恶买卖,给挖了出来。

这天底下,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被这些个利欲熏心的混蛋们,诓骗起来,受尽折磨,然后或是累死,或者,就是干脆在干不动后,丧失了利用价值后,被活活杀死。

“陛下说的是,这些混蛋,都该杀了个精光,不能够放过一个!”

黄鹤也发着火,这事做的也太过分了。

这么多良民,被拘起来为奴。

虽然大明朝人口很多,这些人口,占比例并不是太高。

但架不住这个问题严重啊。

此刻,只听黄鹤提议。

“陛下,臣以为,应当速速派人,去解救这些个奴工!”

“不急于这几日。”

朱慈烜却摆了摆手,解救他们是肯定的,但朱慈烜心知,这种事,遍布全国,南洋,国内都有,就连朱慈烜统治大明朝的核心区域,江南都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无疑代表着一件事——他们受到了官僚层面的保护。

要不然,不可能会一点风声,都不走漏,都不传到朱慈烜这。

想到这里。

朱慈烜忍不住叹息一声,他朝黄鹤道。

“黄鹤,朕可是那嗜血好杀之人?”

“陛下自然不是了。”

黄鹤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说的这倒是实话。

朱慈烜确实不是那种嗜血好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