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欺骗之嫌疑?”
朱慈炯皱眉喃喃道。
“怎么是欺骗呢?”
朱慈烜摇头连连。
“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商业投资,有亏有赔的,那是他们运气不好,何况,咱们也不必在报纸上,把话说的那么死,只消刊登上,说是在日本国的某地,经过有三十年经验之寻金匠人堪探,其下蕴藏有大量金银伴生矿,隔三差五,爆出这么个新闻,再加上,日本国本来就产金银啊,这么叠加起来,咱们再暗箱操作一下,大量买进一些,势必吸引民间投资,散户入场,到时候,还不大赚特赚?”
“等赚够钱了,咱们再发布公告,说是堪探失误,并没有大金矿,或金矿与预期估计不符,这么一来,谁敢说咱们诈骗?”
“毕竟,咱们可从来没有说过,这里面百分百有金矿,无非是提了一嘴,然后在股市当中,募集资金,预备开采罢了!”
听着朱慈烜的一番话,朱慈炯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辈子都不能够进股市炒股,这地方太黑暗了,吃人不吐骨头啊!
不过,他并不介意在这里面赚些银子。
只听见朱慈炯说。
“那便依二哥的意思,咱们回头,大赚一笔,到时候赚了银子,咱们兄弟俩五五分账如何?”
“好!”
朱慈烜与之一拍即合。
兄弟二人,关系是又增近了不少。
而正当朱慈烜与他的弟弟朱慈炯,商谈正欢的时候。
广州,当踏上陆地的那一刹那。
作为大明西行使团的团长陈明,是只感觉犹如隔世一般。
这些日子,在船舱内的日子可不好受啊。
在海面上,虽然不太晕船,那时刻颠簸的感觉,着实不如双腿踏在地面上,来的安稳,尤其是经过海峡时,他们运气不好,竟然遇上了风浪,所以,陈明在登上这久违的陆地是,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高兴。
“都下船歇歇吧,咱们在这休整个一天,然后带上张团长和他的那些兵,再向西去!”
陈明在地面上定了定心神后,又朝船上的其他人说道,施琅站在他的身旁,朝他说。
“陈大使,咱们这一回西行,可有些日子,您要不带着几个大人,到广州城里,先潇洒潇洒?若不然,半年内您恐怕都……”
“不用!”
陈明摇了摇头。
虽然是在船上没有女人,但陈明与他人可不同,他除了带来了个淮扬菜的厨子外,还带了一个模样清秀的书童。
所以,有没有女人,对于陈明影响不大。
前来迎陈明他们的人,是广州知府曹青德。